“三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這段時間經曆的一切是二哥做的?”蕭冬梅聽出了蕭國祥話中的意思。
她和蕭國祥是一個學校的,蕭國祥這段時間的事,她是有聽說過,他也去看過蕭國祥,也得知他因為這些事,現在一個人住,並且他信誓旦旦地說,他是被人冤枉的,他並沒有偷同學的手表。
蕭冬梅是選擇相信自己三哥的。
清者自清,她也相信,隻要三哥沒有偷他同學的手表,早晚會真相大白。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今晚二哥來看自己的時候,三哥會突然跑出來,說他這段時間被人千夫所指,是二哥要害他。
就像蕭冬梅相信蕭國祥不是小偷一樣,他也相信,蕭國峰沒有做傷害到蕭國祥的事。
這是兄妹之間的信任。
“對,就是他,我已經有人證了,隻是對方不願意來跟他當場對質。”蕭國祥在這個時候,完全相信了方建城的話
因為除了蕭國峰,他完全找不出還有誰有這麼針對自己。
蕭國峰就是不想讓自己過得好。
他一定是怕自己今後有出息了,蓋過他的風頭。
“蕭國祥,你是成年人了,說話要有證據,你說你有人證,他卻不敢到我麵前來跟我對質,你自己聽聽你這話,有可信度嗎?”
蕭國峰今晚有空,就叫上梁建國和小路,和自己媳婦一起來首都師範看看小妹,也從小妹的口中聽到蕭國祥這段時間的遭遇。
說實話,聽了蕭國祥這段時間被同學孤立,蕭國峰的心裡是挺高興的。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聖人,在聽到自己不喜歡的人遭殃,他就是開心,他才不會去同情蕭國祥,或者可憐他。
但他不會去對付蕭國祥,因為他知道依照蕭國祥的本性,他今後會自己把自己摔死,爬得越高,摔死得越慘。
他完全不需要臟了自己手,去插手蕭國祥的事。
“是啊,三哥,二哥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三哥,你誤會二哥了。”蕭冬梅不希望自己在乎的兩個人鬨矛盾。
並且她相信,她二哥完全沒有必要對付他三哥。
“就是,蕭國祥,我們峰哥這幾天忙得不行,誰有那老美時間去對付你,你算個什麼東西,須要我們峰哥去對付?
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能考上首都師範,都是借了你那個來我們班聽課的同學的筆記回去看,你才考上這所大學的。
你自己摸著你的良心自問,這麼多年,你去年前年,連個專科都沒考上,你今年去考上首都師範是因為什麼?
你覺得你這樣的貨色,我們峰哥有那功夫去對付你嗎?
呸,臭不要臉,還口口聲聲說我們峰哥對付你,你有被害妄想症吧你。”
梁建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蕭國祥哪裡來的大臉呢?
鄭采薇和小路並沒說話,小路隻是以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三哥,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不要去想太多,隻是你沒做過,我都相信你,早晚有一天,你地冤屈會得以洗刷,你不要沒有依據就盲目的亂誤會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