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羅得友見衛建也是個沒主意的,他自己也不敢亂來,這事可是關係到他羅玉妹堂姐。
整個瓜殼鎮的人都知道,鄭安泰是玉妹的心頭肉。
沒了鄭安泰,羅玉妹不僅能把羅家的天給掀翻,還能把整個瓜殼鎮的天也給掀了。
這可是要變天的節奏。
“我不知道呀。”衛建山還在裝傻,反正他現在就是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我真的被你給害死了,你為什麼要放他們進門來。”羅得友還在抱怨,他看著黑漆漆的天,“不能就這樣不管啊。”
“隻是我們也管不了啊。”衛建山說道。
“那就得去找能管的人。”羅得友想到他玉妹堂姐,就一個頭兩個大,這事可該怎麼跟他玉妹堂姐說。
玉妹堂姐還不把他給殺了。
可是不說又不行,那夥人是開著車來的。
那可是四個輪,他們不早點去追,等出了瓜殼鎮的地界,想要再把他抓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最可恨的是,身旁這個衛建山就是豬頭,什麼都不懂,還在問他,“那就找誰?”
蠢豬一樣的問題。
“找我大堂公。”羅得友沒好氣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衛建山說道,他沒自行車,可是羅得友有,兩個人騎一輛車,速度肯定是要比羅得友一個人騎一輛車慢的。
能拖一分鐘是晚一分鐘吧。
“那行。”羅得友應道,鄭安泰被人救走這事,他也不敢一個人去麵對他大堂公和玉妹姐。
有個伴也好,要是到時候,大堂公怪罪下來,他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衛建山的頭上。
怎麼說,他都是羅家自己人,大堂公應該不會懲罰他得太嚴厲。
兩個的債拿著手電筒就出門去了。
衛建山還趁著羅得友去去開自行車鎖的時候把前輪的氣給放了。
“哎這車怎麼回事?”等羅得友跨上車的時候,才感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衛建國明知故問。
“哪個殺千刀的,把我自行車的氣給放了,要是讓老子知道,老子把他家祖墳挖了。”
羅得友氣死了,這自行車可是他攢了好久的錢才買到的,平時他寶貝得很,就跟他小老婆一樣,連他老婆都碰一下都要挨他罵,今天竟然有人敢放了他小老婆的氣?
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否則扒了他的皮。
“趕緊去拿氣筒吧,不然那夥人可要走遠了。”衛建山提醒他。
羅得友沒辦法,車子漏氣了,也沒法騎,好在派出所裡有打氣筒,他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