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法。”李君肅看著東皇鐘豪邁的樣子,搖了搖頭。
東皇鐘一身道服十分寬鬆,高高紮起的馬尾乾脆利落,加上金色的瞳孔,十分有高人風範。
如果忽略她的酒鬼行徑的話。
“你小子是黑冰台這種地的?”東皇鐘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問道。
“是。”李君肅應下。
李君肅沒有意外東皇鐘看出他負責什麼,這可是活了幾百上千年的祖兵,人家性子比較大大咧咧,但不代表人家傻。
總把彆人當傻子的人,很容易翻船。
“看到了老頭,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東皇鐘教訓著張塵。
張塵聞言嘴角一抽,他好久沒被這麼教訓過了,平時都是他這麼教訓問良那小子的。
“還有白虎族的,你們的妖帝現在還是不能出來?”東皇鐘又灌了口酒,看著白星靈問著。
“是。”白星靈有些拘謹的應著。
她在血脈記憶裡翻出東皇鐘了,這家夥戰鬥起來也是個狠角色,那一代的老祖,毛都被東皇鐘給薅了。
白虎族不怕戰死,但怕社死。
那一代老祖直接淪為族內笑柄,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一談到她,就是你的毛長回來了沒有。
“彆怕,那一次是她忘了,彆往心裡去。”東皇鐘擺了擺手,隨意說著。
“請帖啊,你覺得我厲害,還是佛門的厲害?”而後東皇鐘看著桌上的請帖,大咧咧的坐下,看著李君肅問道。
麵前這小子運勢很猛啊,要讓年輕一輩多跟他耍耍才行。
“您厲害。”李君肅感受著東皇鐘那深邃的力量,沉吟片刻判斷道。
東皇鐘比金剛杵強。
“對吧,有些東西就跟造出她們的禿驢一樣,不知天高地厚,總覺得能挑釁強者。”東皇鐘滿意的後仰,得意洋洋說著。
“這群禿驢過得有點太舒服了,要給他們鬆鬆筋骨了。”東皇鐘身體前傾,帶來一股壓迫感。
“我也覺得。”李君肅下意識點了點頭。
“嗯?你也覺得?”東皇鐘一下子就看李君肅順眼起來了。
“是,少林那群禿驢,活得有點太舒服了。”李君肅回過神,大方說著。
金剛寺跟菩提院還可以,但少林不行。
“有眼光,我這人最欣賞有眼光的人,送你。”東皇鐘手裡突然出現一個瓷瓶,而後扔給了李君肅。
“這是天骨丹,你鍛體鍛的不錯,但是根骨還是差點意思。”東皇鐘起身,捏了捏李君肅的肩膀,摸著下巴開口。
“禿驢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他們的肉搏之術,所以我最喜歡一拳給他們打爆。”東皇鐘笑道。
“我收下了。”李君肅看著手裡的瓷瓶,理解了什麼,點了點頭。
東皇鐘的性格跟李夙差不多,這種性格不能跟她客氣,越客氣她反而越煩。
“不錯,有空多來龍虎山,我請你喝酒。”東皇鐘果然很滿意,拍了拍李君肅的肩膀,大笑道。
“好的,還有公務在身,告辭。”李君肅眼神深邃的盯著東皇鐘,頷首應下。
大大咧咧,好好聊聊,說不定就能讓她進供奉堂。
李君肅話音落下,小院內就出現了傳送陣。
白光再次亮起,身影消失。
“如何?”張塵喝著茶,發問。
“不錯,這代的皇朝穩了,這年輕人不一般,你判斷不行。”東皇鐘點了點頭,而後又教訓起張塵。
“我哪又錯了?”天師疑惑問道。
東皇鐘一出來就不停打擊他,這也是各派祖兵都在沉睡的原因。
一放出來,那是真的多了位祖宗。
“這種情況,就得多跟皇朝來往,你閉門不出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