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共給閻埠貴上了三道菜和一個湯,這可把閻埠貴給高興壞了。
還想著占了多大的便宜,一個人坐在包間裡又吃又喝。
罷了閻埠貴便叫來了服務員,自己吃不完的菜直接全部都打包了。
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閻埠貴礙於自己的身份並不想把剩菜打包,但是看著自己實在是沒吃多少,剩下的菜的確還不少,閻埠貴便叫人給打包了。
“三大爺,您這麼快就吃完了?我這後廚忙著,都沒顧得上跟您喝一杯。”
正打包的當口,何雨柱從後廚走了過來,看著閻埠貴打包,何雨柱忍不住偷笑。
“哎呦柱子,你瞧瞧,主要是今天西直門菜市場正賣菜呢,我這回去也跟你三大媽一起往家裡拿點菜。”
閻埠貴有點尷尬地笑了笑,但是他確實準備早點回去幫忙,畢竟三大媽帶著閻解成和閻解礦也的確夠嗆。
“行,既然您已經吃好了,那剩下的就打包,也彆浪費了。”
何雨柱笑了笑,隨即提著打包的剩菜把閻埠貴送出了聚香園。
看著閻埠貴出去,何雨柱便立馬往後廚走去,換了衣服便從後門追了出去。
要是他沒估算錯的話,大概這個時候,賈張氏就和閻埠貴碰到了。
果然,剛到了拐角前,何雨柱就聽到了賈張氏和閻埠貴爭論的聲音。
“好啊老閻,還說你是個老師,冠冕堂皇的竟然搞破鞋,還在聚香園裡。”
賈張氏尖酸刻薄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何雨柱也沒上前去,而是呆在拐角後聽著二人的爭論。
“我說賈家嫂子,你這話可就不好聽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搞破鞋了?”
閻埠貴自然不能說這是何雨柱請他吃飯,不然他走後門安排何雨水進學校的事可就暴露了,到時候肯定要受學校處分了。
“哼哼!就憑你個小學老師能掙多少錢?還能在聚香園消費得起?看來是你那破鞋包養你吧!”
賈張氏話說的刻薄,臉色也更顯得凶惡,閻埠貴時間有口難言,便乾脆不爭辯了,提著飯盒往家裡走去。
賈張氏見狀更是來勁了,一把抓住了閻埠貴手裡的網兜。
“還說沒搞破鞋?這是什麼?肯定就是在聚香園搞得破鞋,我都看見了,還是在包間裡那地方,乾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都不知道呢!”
賈張氏說話很大聲,不一會周圍就聚集了很多人,其中也有一位和閻埠貴打扮差不多的男人,似乎是認識閻埠貴的。
“賈家嫂子,我勸你沒有證據的話可彆說。這是我在聚香園消費吃剩下的剩菜,我打包帶回去有什麼不可以的?”
閻埠貴舉起手裡的網兜,讓眾人都看著。
但終究現在的人們更多傾向於賈張氏所說的話,雖說無憑無據,但人的心理也是更加相信閻埠貴的確是搞破鞋了。
“哼!姓閻的,你要不想這事鬨大,你就把網兜給我,再給我五塊錢,我就考慮不去一大爺麵前告發你。”
賈張氏看著眾人的反應,頓時趾高氣揚起來,自以為拿住了閻埠貴的把柄,隨即便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五塊錢?你怎麼不去搶?沒有!”
閻埠貴也有些惱怒,本來今天臘八在聚香園吃飯就讓他心情不錯,誰知道剛一出門就碰見這麼個敗人心情的貨色。
“不給?那可彆怪我告訴一大爺,到時候召開全院大會,我看你這個三大爺還怎麼當!“
說罷,賈張氏一臉驕傲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