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真正清楚明白的是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
“哼!何大清,你可彆忘了當初是為什麼跟我來到保城。”
見何大清有些意動,白寡婦冷哼一聲,而這話也讓何大清瞬間醍醐灌頂,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柱子,這……”
何大清一臉為難的看著何雨柱,始終不肯放下懷裡的何雨水,當爹的怎麼可能不想念自己的兒女?
“爸,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當初你和白寡婦的事我也知道,你是擔心白寡婦去狀告你耍流氓對吧?”
“但我要說事實不是這樣呢?”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何大清本能的想否定。但看到何雨柱堅定的眼神,何大清卻又懷疑當年的事實到底是怎樣的。
“你彆聽這個小畜生瞎說,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你何大清不是最清楚嗎?”
白寡婦一下子急了,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再次挨打,直接衝上來從何大清手中搶過何雨水扔在地上,隨即便拉著何大清往家裡走去。
這個動作來的太快,何大清有些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懷抱一輕,又被白寡婦拉著往前走去。
但同一時刻,何大清察覺到自己身體的另一端受到了一個相反方向的力,而這個力氣來自何雨水。
“當年的事還是讓我來為各位鄰居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年白寡婦假借逃難之名來到了四九城,在軋鋼廠見到易中海之後便芳心暗許,尤其得知易中海沒有兒子,白寡婦便許諾易中海一定會為他生個兒子。”
“隨後白寡婦和易中海便產生了長達兩個月的地下情,而這段地下情也以被聾老太太撞破而告終。”
“所以白寡婦威脅易中海如果不娶她,那麼就會去軍管處狀告易中海耍流氓。無奈之下,易中海強行灌醉了我爹,並把白寡婦塞到了我爹的床上。”
“眾所周知,醉酒的人不具備那個能力,所以當時我爹和白寡婦什麼都沒有發生,準確的來說,真正耍流氓的是白寡婦。”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個信息量實在是太大,有不少人都反應不過來,其中就包括了何大清。
白寡婦大驚失色,明明這個計劃在易中海的操作下天衣無縫,怎麼可能被何雨柱查出來了?
而何大清更是震驚了,要知道當初他醉酒醒來發現身邊躺著的是白寡婦,心裡彆提多惡心了。
可白寡婦一醒來就隻知道哭,易中海恰巧又推門而入,正好目睹了這個情形。無奈之下,為了保住自己,何大清這才丟下一雙兒女跟著白寡婦來到保城。
一想到這裡,何大清的雙眼頓時猩紅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白寡婦,而白寡婦也自知理虧,畢竟這事是她和易中海商量的結果。
“這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何大清強壓著內心的怒火開口問道。
白寡婦本來想否認,可是何雨柱說的有理有據,而且一回到保城,白寡婦就買下了這裡的院子,足以說明的確是收了易中海的錢。
見白寡婦不說話,何大清也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不由得喉頭一陣腥甜。
“天呐!原本以為白寡婦隻是缺德,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