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哭著,伸手拉著何大清的衣角,開始哭訴自己這些年拉扯孩子長大多麼不容易。
“這白寡婦還真是能言善辯,你自己拉扯孩子不容易,我爸就容易了?這就是他該被你這樣對待的原因?”
何雨柱冷哼一聲,兩句發問讓白寡婦啞口無言,但隨即,白寡婦卻突然變了臉色,一臉凶狠地看著何大清。
“我告訴你何大清,你要是敢踏出這個大門,我就去軍管處告你耍流氓,哪怕不能讓你吃花生米,也能扒你一層皮下來。”
白寡婦的話讓何大清瞬間暴怒了,不過這要是放在之前,或許還有威脅的作用,但現在沒了。
“你想去軍管處?正好,我們陪你一起去!你當年用了什麼手段,又是如何把我爸誆騙到這裡,咱們找軍管處說個明白!”
“我爸的手藝彆人不清楚我可清楚,這兩年多下來,到你手裡的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餓,這可不是小數目吧?”
“要是說你給我爸生下一兒半女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你沒有,這就是騙婚,就是要讓我爸當冤大頭。”
“既然我今天過來了,那我就跟你說個清楚明白。如果你老老實實簽字走流程離婚,我爸之前給你的錢我們也不計較了,就給你留下。”
“但你要是還想占著茅坑不拉屎,大不了就去軍管處分說分說,看看到底是誰在耍流氓,又是誰在騙婚。”
“恐怕到時候蹲籬笆的是你,還錢的是你,吃花生米的更是你!”
何雨柱的話讓白寡婦心頭一緊,沒錯,她現在已經沒有威脅何大清的資本了。
可這麼幾年,白寡婦享受了撒手掌櫃的待遇,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何大清?
正當白寡婦準備申辯的時候,何雨柱的話猶如當頭一棒,再次讓白寡婦心中一緊。
“你可就這麼一次機會,如果你的回答我不滿意,那麼咱們就去軍管處。到時候是蹲籬笆還是吃花生木,那可就是軍管處說了算了。”
何雨柱冷聲道。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白寡婦心裡也沒了底。
這幾年何大清為白家掙下的錢也不少,可若是沒有了何大清,白寡婦又得像幾年前一樣到處去討生計。
可要是她不同意離婚,到時候事情鬨到了軍管處,僅僅是以她騙婚這件事,就足以讓她吃花生米。
白寡婦不傻,如果她進去蹲籬笆,那恐怕自己兩個廢物兒子也活不了。
一番深思熟慮之下,白寡婦終於點了頭,表示自己願意離婚。
“爸,看來白寡婦對你的用情也不深嘛!不過這也是我想要的答案,利利索索把事情辦完,咱們兩家好聚好散。”
何雨柱冷哼一聲。
白寡婦聽到這話,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好歹自己是給了何雨柱想要的答案,不然真鬨去了軍管處才沒法收場。
到時候彆說錢了,就連自己的名聲也都鬨臭了,以後可沒法在保城活了。
看到現在的結果,何大清忍不住歎了口氣,隨即看向何雨柱,欲言又止的樣子顯得十分委屈。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這是舍不得自己掙的那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