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已經想好了,等國家換國債的時候才是物資最匱乏的時候,現在剛剛開始改革情況還好點,再過兩年他這個計劃就要實施了,到時候必定能收到不少好東西。
正當三人坐在院裡聊天的時候,閻埠貴也從前院進來了,剛才他就聽見了動靜,催著閻解放出了門。
這會看看著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閻埠貴心裡實在是羨慕。
畢竟當初他嫌貴沒有買,現在有錢都買不到了,一張自行車票實在是太難搞了,他是六級教員也沒辦法搞到,畢竟整個學校也才兩三張。
而且大院裡也就一輛自行車,就是何大清的。現在看來,何大清父子每個人都有一輛自行車,這才是四合院裡真正深藏不露的家庭。
“沒想到時間一晃,柱子都騎上自行車了,現在都娶媳婦了,準備婚禮了。”
閻埠貴一臉感歎地說道。
“三大爺您這個記性,我上次回來的時候,不就騎著這個自行車了嗎?”
“大院裡都知道啊,這是我師父送我的拜師禮物,可金貴了,我平時都舍不得騎。”
何雨柱笑了笑,現在還是彆太張揚了。
“你不是考大學了嗎?而且你說學藝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當時你說你磕頭拜師,這時間線我還真是捋不清楚。”
聽到這裡,何雨柱沒有說話,反倒是楊蜜蜜開口了。
“三大爺,柱子半年前評了一級炊事員,念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出師了。要不然柱子說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的確是這樣的。”
楊蜜蜜這麼一說,整個四合院的人都震驚了。評級這個事最少宣傳大半年了,就算是文盲,也都知道這些職業等級了,尤其是一級炊事員的地位。
尤其閻埠貴,在學校有公示欄,對於職業等級,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而且一級炊事員的水平,那得多優秀才能是一級炊事員啊?
“我以為是什麼呢?一個小小的一級炊事員,就能讓你們這些眼光短淺的這麼驚訝?”
“我兒子,那可是二級鉗工,他師父易中海是六級鉗工,不比什麼一級炊事員強?”
“我說你們也太小氣了,剛才那一塊錢,就把你們給唬住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賈張氏出現在了院裡,原先她對何家還有些怨氣,如今何雨柱正好送上門來,她肯定要奚落一番。
“我說老嫂子,炊事員是炊事員,鉗工是鉗工,兩個根本就不是一碼事。”
“鉗工一級最低八級最高,但炊事員正好相反,十級級最低,一級最高。一級的炊事員不僅技術好地位高,光工資一個月就九十多塊錢呢!”
閻埠貴這麼一說,賈張氏頓時感覺十分的丟人。要知道在這個大院裡麵的年青一代,也就自己的兒子最優秀。
最起碼這幾年,賈張氏可真不把其他人放眼裡。可沒想到何雨柱回來之後,馬上就給自己的兒子比下去了
“我管他那麼多呢,我兒子那麼聰明,早晚都能成八級鉗工,到時候看你們還說什麼。”
賈張氏覺得沒麵子,但還是嘴硬,繼續說著自己的兒子多麼優秀。
聽到這話,楊蜜蜜頓時就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柱子前一陣子剛把八級鉗工給評上,純粹是他不想去當鉗工,所以才跟著學校分配走。”
楊蜜蜜這麼一說,閻埠貴心裡立刻打起了小算盤。這八級鉗工的工資可是九十九塊錢,跟一級炊事員的工資可差不了多少呢!
想到這裡,閻埠貴上前坐在了何雨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