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就找來了一大爺來主持公道,即使他聽到了韓冬的各種解釋,可是他還是覺得寒冬有嫌疑。
畢竟賈張氏她不可能說錯人的長相,而這裡的人隻有韓冬是符合的。
所以他的嫌疑還是不能擺脫,不能因為他腿上有一點傷就擺脫了嫌疑。
“我覺得,韓冬還是有嫌疑的。
因為他被賈張氏記住了長相,他的頭發和他的體型。
不能因為他腿上有一點傷,就徹底排除了嫌疑吧,而且這裡也距離韓村最近……”
“一大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
你看他腿上的傷,這做不了假吧,我們都看到了,他腿上是有傷的。
他的頭發和體型之前賈張氏雖然這樣說過,跟韓冬也比較符合,但是這裡除了韓冬還有其他人是這樣的啊。
再說了,你說靠近我們韓村,那也不一定就是我們韓村的人,萬一是彆的村莊的人,直接看到了他的框子。
直接偷走就跑,如果跑回彆的地方去了,沒有到我們韓村來,那我們也找不到人家啊。
這不是就讓韓冬頂替罪名了嗎?”
一個韓村的村民有條理的反駁著一大爺。
周圍韓村的人聽了他說的話都紛紛點了點頭。
這的確不能怪他們韓村,而且也不一定就是韓冬。
雖然他們平時對韓冬很不喜歡,恨不得他直接就被抓走。
但是這件事情也事關他們韓村整個村的名聲。
對外的時候,他們跟韓冬都是韓村的人,是一起的。
在內部他們無論怎麼鬥都不能讓外麵的人看了笑話。
“對啊,你看我這腿上這個傷,我走路都要一瘸一拐的,我怎麼可能去偷她的筐子啊。
而且我這傷的確是我打獵時候受的,那要不然我為什麼突然腿就受傷了呢?
我也不想破壞我自己的身體啊,這可是多痛啊。”
韓冬聽到一大爺對自己說還是有嫌疑的,他也不著急,他就裝可憐。
讓韓村的人對他有同情。
可彆說,他還是挺會把握韓村人的心理的。
他知道他們韓村在對外這一事情上十分的團結,不可能直接就把他推出去。
他隻有裝可憐,讓韓村的人替他出頭,他才有可能把這件事情徹底解決掉。
“那個,我感覺你們韓村的人是不是太過於偏頗韓冬了?
你們根本就沒有仔細調查清楚,就一味的說韓冬不是偷筐子的人。
我也隻是說他身上嫌疑還沒有洗清,而你們就直接否認他偷筐子。
你們不應該這麼太偏頗一方的,畢竟被偷筐子的人還在這裡呢。”
一大爺始終覺得韓村的人,他們在這一方麵十分的團結。
自己隻是說了韓冬還是有嫌疑的,就讓他們開始拚命的維護韓冬了。
而且一大爺看著韓冬,他也若有所思。
這韓冬倒是挺會籠絡人心的,知道該怎麼做,讓自己的好處最大。
他知道現在他單槍匹馬是不可能解決這件事情的。
隻有對韓村的人裝可憐,讓韓村的人幫他,他才能洗脫嫌疑。
“那他是我們韓村的人,我們不維護他,維護誰,維護你們這些外村的人嗎?
而且韓冬是我們村子的人,如果他有什麼事情的話,應該是我們村子的人自己來解決。
而不是站在這裡被你們三堂會審。”
“一大爺,我們隻是尊敬你,並不是說你是我們的領導,我們的村長還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