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兵,這,這麼強?”
“連丐九都覺得不是他的對手,說他的戰力可以衝擊血刃碑前十,比隊長,都要強上很多?”寒朝內心惶恐不已。
“寒朝,看樣子,你要倒大黴了。”旁邊有一名軍士幸災樂禍道。
“倒大黴,什麼意思?”有軍士疑惑。
“諸位有所不知,這寒朝剛剛可是已經答應要與劍一進行一對一賭戰的,而且賭注還不小,足足十萬軍功。”那軍士笑道。
這話一出,頓時周邊所有人都朝寒朝看了過來。
“竟然敢跟劍一一對一賭戰?魄力不小嘛。”
“哪有什麼魄力,我估計是那劍一一開始沒展露實力,而這寒朝見對方隻是一個新兵,才答應賭戰的,可隨著劍一實力爆發,明顯都有血刃碑前十戰力了,他現在怕是得後悔死!”
“嗯,應該是這樣,那劍一跟蠻瘋子在一起,顯然是也來自北營第九小隊的,而寒朝所在的小隊,跟北營第九小隊,可是有過節的。”
“本來是想欺負欺負新兵的,可現在,卻踢到鐵板了,而且還是一塊巨大的,根本無法撼動的鐵板。”
周圍的軍士都調笑起來,有不少人都幸災樂禍。
寒朝性子桀驁,目中無人,在血刃軍內的人際關係本來就不怎麼樣,很多人都看他不怎麼順眼,現在都很樂意看他吃癟。
而聽到周邊的一道道議論聲,這寒朝麵色更加難看了。
“寒朝,我這兄弟的百人戰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該是你們之間的一對一對決了,我想,你應當不至於臨陣脫逃吧?”蠻瘋子此時也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
寒朝咬牙,“一場賭戰而已,輸了也不過十萬軍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又豈會臨陣脫逃?何況,誰勝誰負,現在還不一定呢。”
“哦,還在嘴硬?”蠻瘋子嗤笑。
“寒朝,擂台上見吧。”蘇信則冷冷說了一句,隨後便朝旁邊最近的一座擂台走去。
寒朝雖然很不情願,可話都已經說出口,他也隻能老老實實去了那座擂台。
“走走,我們也過去看看。”
對戰空間內的眾多軍士們,也都紛紛前往了那座擂台。
擂台上,蘇信跟寒朝兩人分彆站在兩端的位置。
“劍一兄弟,好好教訓他。”蠻瘋子在擂台邊緣喊道。
“放心。”蘇信輕輕一笑,道“拿出你的全部實力來吧。”
在眾多軍士的注視下,寒朝麵色陰沉的很,“這一戰,敗肯定是敗了,不過,這麼多人看著,我也不能敗得太慘!”
寒朝出手了。
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贏得這一戰,隻希望自己不要敗得太快太慘而已。
鐺!
寒朝揮動的長槍與蘇信的神劍碰撞,那神劍當中的威勢,卻並不強烈。
碰撞之下,蘇信竟是略微被震退。
“這劍一,似乎也沒那麼強?”寒朝腦海當中剛升起這個年頭,下一刻才,止住身形的蘇信,便是一步跨出,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直接掠過虛空,出現在寒朝的另一側。
劍芒也一閃而逝。
“我,敗了麼?”寒朝下意識想到。
可他並沒有感覺到有奇異力量將他送出擂台,也並沒有自己身體被劍光洞穿的感覺,有的僅僅隻是左邊手臂上傳來的輕微刺痛。
在那裡,有著一道無比輕微的劍痕。
這道劍痕,僅僅隻是撕裂了他的衣袍,劃破了他體表的皮膚,卻並未給手臂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這就是一道無關痛癢的傷痕,自然不會被當場戰敗送出擂台。
“他剛剛那一劍,明明可以瞬間將我擊殺,卻僅僅隻在我手臂上留下一道無關痛癢的劍痕?”寒朝麵色一變,心底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隨著蘇信再度出手……
他都沒有引導真實世界降臨,僅僅隻依靠劍術,那劍光帶著淡淡的波紋,一次次掠出,精妙詭異無比,依舊讓這寒朝沒法抵擋。
劍光一次次從寒朝身上掠過,每一次都會在寒朝身上留下一道劍痕,卻並沒有給寒朝帶來實質性的傷害,眨眼間,這寒朝身上便已經有了足足十餘道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