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這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猶豫著問道。
“你的意思是?”
他心裡苦啊,誰知道娶個農村女人會這麼難,都怪她媽啊,為了圖便宜,給他找了秦淮茹。
不過也不能怪他媽,那時候娶農村的女人,還有糧食分的,就像他媽,那時候還能從村裡領糧食。
但是誰知道後麵大鍋飯了,農村戶口從香餑餑變成了累贅。
秦淮茹直接說道。
“要不然,你就讓你媽把錢拿出來。”
“要不然她回來後,去街道找臨時工,我也去街道領火柴盒。”
“不然日子怎麼過?”
“還有,你媽回來了,你師傅那裡是不是表示表示,每個月給我們的補助,是不是增加一點,咱媽也不能白陪他睡覺吧。”
賈東旭一聽就是一陣頭疼。
“那是好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媽對錢有多摳,咱們每個月不給她錢就不錯了,你還想讓她把錢掏出來。”
“至於去找臨時工,那就更不要想了,你讓她上班,你信不信她能把我從城北罵到城南。”
“你糊火柴盒,倒還行。”
秦淮茹一陣氣悶,合著我就活該受累唄。
“那按照你媽和一大爺關係,多要點錢不過分吧。”
“半月前,他還看了我的身子,總不能白看吧。”
秦淮茹不提還罷,她一提,賈東旭就一陣咬牙切齒。
“行,等咱媽回來了,讓她去找易中海。”
“咱們總不能餓死,既然認了我這個徒弟,又不想教我技術,那他活該出錢養我們。”
“他要敢不給,我就和他斷絕關係。”
他實在是氣壞了,易中海把他卡的死死的,每次他都要低頭去求他。
他看自己老婆的身子,他都不敢出聲,憋屈死了。
秦淮茹見賈東旭硬氣了,心裡才高興起來。
“對,就是要逼他,原先我還想你和他好好處關係,畢竟我們有求於人。但是現在我才發現他是真的不要臉,這幾天他看我的目光越來越猥瑣了。”
“楊慶說的好,惡人還需惡人磨。”
賈東旭聽到易中海越來越明目張膽了,心裡還氣憤不已。
但是再聽到楊慶,心裡都苦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感覺這媳婦是給彆人養的。
“說易中海,就說易中海,你提楊慶乾什麼?”
“你離他遠點,不然咱媽回來了,收拾你,你彆給我叫屈。”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事兒真多。”
她越來越感覺賈東旭和楊慶差距越來越大了。
可惜了,以後不能去蹭課了。
賈張氏真礙事了。
不能怪易中海喜歡看秦淮茹,實在是天太熱了,秦淮茹挺著大肚子,穿的太單薄了。
白嫩大肚子露在外麵,誰不瞅兩眼,彆說易中海了,就連傻柱的眼也不斷的往她身上瞟。
天太熱,屋子裡像個蒸籠,出門納涼,就顯的很必要。
以前她去後院,大部分是女人,有便宜也就楊慶占占。
現在賈東旭不讓了,他們又住在正院,人來人往的,誰路過不看兩眼?
她就成了大家的福利。
一群老娘們,看她的笑話,也不說破,任由事情發展。
今天,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那就是閆解成結婚了。
於莉最終還是沒有逃脫閆家的魔掌。
下崗潮一來,沒有工作的女孩,就成了家庭累贅,於莉就成了被趕出家門的倒黴蛋。
進了四合院,於莉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深門大院,以後就是自己的家了。
沒有婚禮,也沒有鞭炮,更沒有送親迎親,就連一個大紅喜字都沒有。
隻有一間倒座房門口的一副紅色對聯,在告訴她,今天她結婚了。
她心裡苦澀的不行,還得扯出笑容,對著公婆笑。
“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