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那傲嬌的樣子,讓楊慶興奮。
“彆說,你現在的工資,都趕得上咱們院的中上水平了。”
“不過你這個工資,沒有問題吧?”
“不會被人告了吧。”
陳紅自信的道。
“都是按照你設置的標準執行的,是通過了街道和區裡同意的。”
“再說了,要是賠了,我可是也要承擔三成責任的,現在掙錢了,我多拿點又有什麼關係。”
這錢她拿的心安理得。
楊慶想了一下,試探道。
“要不然你再向陳教授這裡轉移轉移?”
“省的彆人眼熱。”
陳紅扭過頭來,扭住了他的耳朵,鄭重的道。
“我不同意,我辛辛苦苦的,淨給彆人做嫁衣了。”
“再說了,我也喜歡和那些小貓小狗待在一起。”
“你說的那農技站,誰願意去,誰去,沒人去,就讓陳教授自己來。”
“反正他也和我們街道混熟了。”
楊慶咧著嘴,告饒。
“行行行,都聽你的,隻要你出個頭就行。”
使喚一個人往死裡使,確實不好。
陳紅這才鬆開了她的耳朵。
一直回到家裡,關上門。
陳紅才問道。
“楊慶你跟我說實話,你對街道的事情這麼上心,是不是盤算著什麼事情?”
她懷疑的盯著楊慶的眼睛。
現在換成誰,也該發現問題了。
一個架子菜,可以說是為了穩固陳紅的地位,為了改善他楊慶的形象。
那這一步步謀算,攤子鋪的越來越大,就顯的不那麼簡單了。
因為對楊慶來說,這樣做完全沒有任何好處。
楊慶被陳紅盯的有點心虛,卻強自鎮定。
“還能是什麼,還不是因為孫紅旗的那句話嗎?”
“這樣再有人想動我,也要想一下我的貢獻不是。”
孫紅旗的話,陳紅也知道,不過她覺得不應該。
“有老太太給你坐鎮,你還怕什麼?”
楊慶情緒有點低落的道。
“老太太,還有多長時間?”
她兒子的死,帶給她太多的傷害了,甚至一度有了死誌。
如果不是陳紅和楊慶,老太太隻怕能不能挺過今年都說不定。
陳紅也明白了楊慶的意思。
“你是怕我護不住你?”
楊慶翻了一個白眼,66年後,弄不好你還會被連累。
更彆說護著我了。
“我父母這邊,總歸是一個隱患。”
“你應該知道父母在彎島那邊,對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畢竟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具體情況誰都不知道。”
“更不要說過去這麼久,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徹底放棄這邊了,選擇在那邊。”
“我不能把命運交給他們兩口子。”
“他們已經拋棄過我一次了,再拋棄一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空氣有點沉重,陳紅沒有想到楊慶這一連串的變化,竟然是因為這個。
也沒有想到,楊慶的心理一直有這麼大的負擔。
他這算什麼,她想起了村裡曾經的那條見人就搖尾乞憐的狗。
不管它怎麼討好村裡人,還是在災荒年,進了村裡人的肚子。
而殺它的那個人,曾經是它最討好最信任的人。
楊慶這樣算什麼,刷存在感?用來討好有些人?
最終的命運又會是什麼?
他會不會在災年的時候,成為彆人踏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