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不要血口噴人。”
易中海心裡有點慌。
“噴………”
許大茂梗著脖子。
“你個老烏龜,自己絕戶,心理變態,看不得彆人好。”
“老賈叔怎麼死的,賈東旭怎麼死的,你敢說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傻柱他爹,何大清,是怎麼走的,你敢說,這裡麵沒有你的事情?”
“三大爺家孩子多,你怕自己壓製不住三大爺,就讓傻柱欺負閆解成,給傻柱灌輸三大爺的壞話,讓傻柱看不起三大爺,破壞三大爺的威信。”
“你當大家看不明白。”
“我不就是不認同你嗎,你就讓傻柱天天揍我。”
“傻柱這個狗東西,被忽悠的唯你是從,你當我不知道,都是你在後麵鼓動的?”
“不然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傻柱欺負完人,你才出現了?”
“彆人一說去街道,你就說院裡解決?”
“對待彆人你恨不得抽死,對待傻柱,輕拿輕放,你當我們都是傻子。”
許大茂的話,是一點臉都不給易中海了。
而且許大茂咬牙切齒,言之鑿鑿的樣子,也不由的人不信。
閆解成想起了自己曾經被欺負的事情,想起了傻柱說自己爸摳門吝嗇,算盤精的事情。
他更是想起了自己的下麵。
他的不自信,他的男人尊嚴,傻柱曾經照顧過的地方。
這不由得他不懷疑。
他看向易中海和傻柱的眼神變了。
如果說以前,他還認為隻是小孩子打架。
現在他卻赤裸裸的感覺到了陰謀。
他的目光從戲謔變成了仇恨。
三大爺也想到了什麼,笑眯眯的表情,慢慢僵硬,隨後布滿怒火。
他想到了解成的事情。
為什麼一直要不到孩子?
他看向許大茂,像是想到了什麼。
被傻柱欺負的人,為什麼都有問題?
聽說楊慶也是看過老中醫之後才好的。
但是即使想明白了,現在他們也不能發作,不然那不就成告訴彆人,自己兒子那裡被傻柱打壞了嗎?
這口氣,憋的他難受的要死。
易中海也一身冷汗了。
他強自鎮定,板著臉,訓斥道。
“一派胡言。”
“你許大茂要不是嘴賤,傻柱會打你?”
“出了問題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而不是把屎盆子扣在彆人身上。”
“柱子人品怎麼樣,大院誰都知道,那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挑撥的?”
“關於楊慶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但是當時的情況大家都知道。”
“到處都在批鬥人,我們不行動,彆人就要行動了。”
“我們動手,還能照顧楊慶,要是彆人,誰知道會多嚴重。”
“你認為在當時,一個人占那麼大的房子是好事?”
“去年楊慶能變成分,和這個也有很大的關係。”
“你去看看,那些大宅院的人,有誰轉成了的?”
能夠把無恥說的這麼冠冕彈簧,也就易中海了。
大院裡的人,在這件事情上,都是和易中海穿一條褲子的。
“是啊,那時候,我們也是為了楊慶好。”
“那時候死了多少人。”
“還好我們反應快。”
楊慶笑著,聽著這一切。
沒有多說什麼。
許大茂被易中海氣的又有點控製不住了。
“不要臉,不要臉,你真不要臉。”
楊慶安撫他。
“好了,好了。”
陳紅這時候走了出來。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想深究。”
“好日子,得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