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你彆得意,我這就請大師姐過來教訓你,你這混蛋!”
一個剛成為山上弟子的女弟子咧著嘴指著李荒問道,時而輕輕抽泣一聲,叫後者回頭撇了那女弟子一眼,繼而揮了揮自己手中的血媚衣物。
“我乃是血媚長老門下弟子,於荒,想找人揍我就儘管說,血媚長老說了,這北疆山裡麵誰敢欺負我,她今晚就把誰抱上床!”
“你……哼,你給我等著,於荒是吧,你最好趕緊走,大師姐昨日突破雙精境,她脾氣可不好,你給我小心點,姐妹們,我們走!”
那女弟子指著李荒威脅一陣,繼而招呼著一群女弟子們離去,叫李荒坐在寒潭邊的大石頭上撇了撇嘴,直接搖晃著手上的衣物表示自己不怕。
“讓你們那個大師姐來快點,爺爺手腳麻利,洗衣服可快著呢!”
“混蛋!你死定了!!!”
“登徒子,我北疆山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弟子!”
“畜生!連自己師父的衣物都摸,畜生,惡心,嘔……”
“……”
李荒來瀑布寒潭邊也才一炷香的功夫,一炷香的時間,女弟子們紛紛離去,剩下李荒一個人坐在大石頭上直撇嘴,拿著手中的血媚衣物洗著,說來也怪,血媚的衣物其實沒李荒想的那麼臟,大多也隻是沾染了些汗水。
李荒把衣物泡進水中洗了洗,然後便放在一旁的一塊乾淨大石頭上。
就在李荒洗了沒多久的功夫,忽然他耳朵一動,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他回頭看去,隻見一群女弟子們浩浩蕩蕩走了過來,為首那個便是被自己一拳打在眼眶上,此時一隻眼睛青紫的女弟子。
在她身邊,便是一位看起來年紀大了些的女弟子,身上穿著的衣物也更加尊貴,此時一臉嚴肅走來,頓時開口質問向了李荒。
“你便是血媚長老門下的於荒?”
“嗯,是啊,我就是於荒,你又是誰?”
李荒將手中的衣物擰乾放在石頭上,頓時洗了洗手站起身來,叫那質問自己的女弟子微微皺眉,繼而往前一步,引得身後那個黑眼圈的女弟子開口介紹。
“這是我北疆山當代大師姐,如今已經是雙精境的高手,於荒,我勸你識相點,趕緊滾蛋!”
“哦,雙精境,聽起來好厲害啊!”
李荒頗有些驚訝的看了那被稱作大師姐的女子一眼,不由雙手叉腰仰著頭站在原地。
“最近我倒是聽說咱們北疆山兩個嫡傳都死在人太古仙山的嫡傳手中了,大師姐連嫡傳都不是,怕不也是個樣子貨?”
“你……大膽,於荒,你竟敢折辱師姐,你該當何罪?”
那黑眼圈女弟子頓時麵色一變指著李荒開口嗬斥,話音一出,李荒聳了聳肩,一旁的大師姐卻是微微皺眉盯著李荒,緩緩往前走了一步。
“北峰,北域,他們兩個是我的弟弟,你辱他們,便是辱我!”
“哦,那兩個廢物是你弟弟啊?那你這個做姐姐的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
李荒頗有些驚訝,繼而看了那大師姐一眼,引得後者玉手攥緊,背後浮現而出血湖密藏之力,叫李荒不屑一哼。
“我聽人說咱們北疆山嫡傳突破血海境都沒拿得下人太古仙山的嫡傳,做為嫡傳的姐姐,大師姐水分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