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來了!”
自殿門後,一道聲音響起,李荒聞聲連忙抬手一禮走入殿門內,便隻見一位頭頂傾角,渾身雪白的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看向自己,其手中握著一卷經文,渾身上下透露著書卷秀氣,看的李荒眼中閃過一抹激動。
“您就是白澤至尊吧?”
“嗯,我正是!”
男人輕輕點頭,看著麵前一臉激動站在殿內的李荒,他手指輕動,茶盞自動飛起落入李荒手中,看的後者一飲而下。
“白澤至尊,我想知道……”
“你是太古仙山妙萱的弟子?”
白澤至尊看向李荒道,竟也是突然問了一句,聽得李荒滿臉懵懂的眨了眨眼睛,似是想知道白澤知曉天下事,為何連這個也要問一樣。
“太古仙山的事情,我大多不知道,妙萱那人脾氣暴躁,若知曉太多會被她打上門來!”
白澤至尊淡淡道,緩靠在椅上目光灼灼的盯著李荒。
“我是太古仙山嫡傳,李荒!”
“嗯,認識你了,李荒,你來自大荒,修習洪荒經,還和三凶有些牽扯,對吧?”
白澤至尊手指輕掐動,繼而開口,一聲問出直接聽得李荒用力點了點頭,還未再開口詢問事情,就見白澤至尊自袖中拿出一份竹簡遞給自己。
“這是我娘的下落嗎?”
李荒忍不住道,眼中帶著急意想要去拿竹簡,然後便被白澤至尊笑了一聲打破幻想。
“這隻是一個你能見到你娘的機會,並非是你娘目前的下落!”
“何意?”
李荒麵露不解,看著白澤至尊手中竹簡,他恭敬接過握在手中,引得白澤至尊笑著搖了搖頭。
“你自己尚且少年至尊之姿,受太古仙山器重,妙萱將你一身天機儘數隱匿,唯恐旁人算到什麼,我若強行演算,勢必會被妙萱打上門來!”
“所以隻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李荒忍不住道,咬了咬嘴唇,叫白澤至尊笑著站起身來。
“其實也並非不能給你你娘的下落,但我為什麼要耗費自己的壽元去為你演算這個結果?年輕人,因果循環,你的因,目前還換不得你想要的果!”
白澤至尊淡淡道,說話雲裡霧裡,隻是這次李荒卻是罕見的聽清楚了,不由摘下自己的發簪直接遞給了白澤至尊,小臉上帶著認真。
“這是我一身家當了,能換嗎?”
“還不夠強,不夠重!”
白澤至尊苦笑,伸手將發簪再推回李荒手中,繼而背過身去緩緩走了兩步。
“若非我與那紅孩兒打賭輸了,你今日當進不得天聽宮,妙萱的因果,我本是不願招惹的!”
白澤喃喃說道,不等李荒再開口,他拂袖,李荒消失在原地,叫白澤至尊搖了搖頭,輕歎了聲氣,一抹鮮紅緩緩自其雪白的鼻孔中流出,順著滴落在地。
李荒隻覺得一眨眼功夫,自己就離開了那座宮殿,看著手中的竹簡,李荒傻愣一陣將自己的發簪重新彆了回去,就在他轉過頭去的時候,隻見一隻紅毛猴子手裡拿著一個撥浪鼓看著自己。
“小子,你出來了?”
紅毛猴子開口,那與其身材極為不符的嗓音聽得李荒臉色一變,不由蹲下身來睜大眼睛看著麵前的紅毛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