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說著,左右找了找,尋到一根毛筆染了墨水,他將門前右匾上的有窮有儘四個題字擦去,繼而又寫上無窮無儘四個有些醜的大字,然後便隨手丟了筆墨走進觀內。
“我娘說讓我修煉到三德才能走,我聽你們聖賢院那個女人說你們三才便可出去,我該怎麼修煉才能到三才三德?”
李荒來到老人身後問著,他左右看了看,這聖賢觀內什麼都沒有,除了樸素的幾個房間之外,其餘便是這聖賢觀牆壁上雕刻著的一道道經文。
此時那些經文已經大多腐朽,表麵上亦是虛幻模糊,李荒用眼去看,隻能看到若隱若現的文字,但想看清文字是什麼字,卻看不清。
“這牆上的經文,你背完一篇,便是三才,背完三篇,便可三德!”
老人背對李荒,隨手拿起掃帚緩緩走到角落,繼而拎起掃帚用力掃去了牆上積累下的塵埃,露出塵埃下那滿是精雕細琢的一道道經文。
“這是誰留下的經文?”
李荒好奇,看著麵前虛幻模糊的一道道經文,他剛要伸手去觸碰,經文頓時泛起一抹殺意彌漫的紅光。
“這是一位至尊所留下的經文,他在我這聖賢院內做了我三年學生,臨了突破三才後留下了這篇經文!”
老人手指經文說著,看的李荒一陣好奇回頭瞧了老人一眼。
“至尊做你弟子,你又是誰?”
“我是我,名字想來你也不認識?”
“你說了我不就認識了!”
“我名老師,從今往後叫我老師便可!”
老人笑著,看的李荒二話不說就往後者屁股上給了一腳。
“當我老師你也夠資格?你能教出來三極境的學生嗎?”
“我倒是有過九極境的學生,不過他死了!”
“你吹牛吹死的我倒信!”
李荒撇了撇嘴,不再過多搭理老人,而是開始研究起牆壁上的經文,他左看右看都看不清文字幾何,不由黑著臉看向老人。
“我看不清怎麼辦?”
“那就提著燈慢慢看,總會看清的!”
老人說著,提起一旁的木桶開始打水,聖賢觀內有一口井,老人拎著桶一下一下打著,李荒就湊在牆上慢慢研究著經文。
經文本就晦澀難懂,再加上李荒壓根看不清,他仔細瞧了一陣後,頓時覺得眼疼,不由靠在牆邊雙手托著下巴看老人打水。
“我娘也是你學生嗎?”
“是!”
“那我娘就沒在牆上刻字?”
“刻了,不過她刻的東西你看不懂,看了亦是白看一場!”
老人打起一桶水來倒進大缸,李荒此時看到大缸邊上放著一盞燈,不由將燈拿在手中,李荒舉著燈籠又湊到先前牆壁上的真經麵前。
隻見在燈火的照耀下,牆壁上的經文緩緩變的清晰可見,直叫李荒麵露喜色湊上前去。
“真能看清了,那我是不是也能看清彆的?”
“能啊,隨便看,不過我建議你看這篇,因為這一篇經文是所有在牆上刻字者中最弱的!”
老人搖了搖頭,李荒不信邪的拎起掃帚將整個聖賢觀的牆壁打掃一圈,果真發現了諸多真經殘留。
在那些真經上,撲麵而來的大道真意令李荒咽了咽口水,很難不心動的遊覽過一篇又一篇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