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我懂了,我知道了!”
李荒舔了舔嘴唇,見那挨了三戒尺的年輕人此時捂著手臂趴在桌子上眉頭緊皺,額間更是有汗滴滑落,不由咽了咽口水。
“廬尋夢,你的對答寫好了嗎?”
此時那中年男人走到與李荒先前搭話的小姑娘麵前,話語一出,小姑娘頓時嚇得眼睛睜大,支支吾吾的將身前的對答推出,小手輕顫著,令中年男人冷哼一聲。
“若對,你又豈會如此驚恐,我還未看你之對答,你便如此汗流浹背,緊張如鼠,手伸出來!!!”
中年男人忽然吼了一聲,嚇得小姑娘頓時沒忍住掉下了眼淚,顫顫巍巍的把小手伸出,不由可憐兮兮的抬頭看向中年男人。
“張賢者,能輕點打嗎?打的太疼晚上睡不下了?”
“哼!做錯了還想睡覺,你今日做錯能睡覺,等你出了聖賢院後做錯了事,那或許連命都沒了,到那時,你便永永遠遠的睡覺了!”
啪!!!!!
戒尺重重抽在小姑娘那纖細的手臂上,後者頓時抱著手臂哽咽起來,張賢者拿起小姑娘的對答皺眉看了一陣,眉頭微微舒緩又緊皺,撇了小姑娘一眼,最終一把將小姑娘所寫對答團成了團,一把踩在腳下。
“勉勉強強,繼續努力!”
“學……學生受教!”
小姑娘抬著小手顫顫巍巍的行了弟子禮,李荒嘴角一扯看著麵前一幕,忍不住看著那緩緩走向自己而來的張賢者。
迎著張賢者那張不苟言笑的臉,還有那威嚴肅穆的目光,李荒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自椅子上站起身來。
“按理來說,你應該管不了我?”
“嗯,我是管不了你,所以我打他們需要理由和借口,打你就不用理由和借口!”
張賢者看著李荒直接淡淡來了一句,一句話聽得李荒臉色一黑坐回椅子上,默默將麵前的白紙遞給了張賢者,引得後者輕哼一聲拿過白紙掃視一陣,看的李荒和其身旁的女子皆是有些緊張的看著張賢者的臉。
“嗯……寫的不錯,李荒,沐顏雪,你們兩個站起來!”
張賢者皺眉說道一聲,目光掃過李荒和沐顏雪,令原本都覺得要通過的兩人相視一眼,紛紛起身看向張賢者去,繼而便見張賢者一把抽起一旁沐顏雪身前的紙張將兩張紙一手一個拿在兩人麵前嘴角勾起一抹不善的笑容。
“能否告訴我,為什麼你們兩個的答案一致?而且……署名都一致!”
“……”
“……”
張賢者一句話說出口,李荒直接就睜大了眼睛愣住,一旁叫做沐顏雪的女子此時亦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張賢者,隨即她猛的轉頭看向李荒去,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似乎是在問李荒為什麼連名字也抄走一般,看的李荒支支吾吾一陣。
“你們誰抄的誰?”
張賢者目光掃過李荒和沐顏雪,聽得後者兩人相視一眼,不等沐顏雪開口,李荒直接一拍胸口。
“是我抄的她,要打就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