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小聲說著,這還是他為數不多跟女人道歉,雖說這並沒有什麼,但李荒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應該早點說的,我慢點不就好了!”
“滾!”
薑慕遮咬著銀牙罵了李荒一聲,話音中帶著壓抑的怒火,聽得李荒一愣,繼而轉頭看向一邊。
“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諒我唄?”
“滾遠點!”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滾!!!”
薑慕遮身子輕顫著又罵了李荒一聲,聽得後者欲言又止轉過身去,可想了想,他又轉過身來瞪著薑慕遮。
“薑慕遮,我在很認真的跟你道歉,你彆太得理不饒人了!”
“滾!!!!”
“放肆!我是你男人,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李荒頓時麵露怒意往前走了一步,二話不說一把按住薑慕遮的玉肩將其按在了地上,隨後迎麵而來,薑慕遮玉手狠狠抽落,李荒臉上便被薑慕遮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頓時愣住。
“你……”
“畜生!”
“好!好啊!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畜生!”
李荒窩火,一把攥住薑慕遮兩隻手的手腕在手中,隨後拽著後者便尋了個開闊的沙地,驚得薑慕遮用力掙紮起來,卻忽覺體內的法力難以動作。
“你這混賬,你要乾什麼?”
“你說我要乾什麼,我要正一正夫綱,我讓你知道知道下場兩個字該怎麼寫!”
李荒怒道,趁著古塔尚未出現之際,他又和薑慕遮在沙地上溫存了兩個時辰,這方才偃旗息鼓回到湖心位置,留下薑慕遮滿臉驚恐的披著衣物看向湖心位置的李荒,良久不敢開口言語。
古塔悄然再現,直接將李荒帶入其中。
這一次
李荒有了防備,凝聚法力一掌拍向前方,頓時便與無字碑銅身狠狠碰在一起,兩人各自退後,戰意再起,卻依舊是那般相互無法壓製的結果。
砰!!!!
剛猛一拳落向無字碑銅身的麵門而去,李荒心有所感一拳之力忽強,將無字碑銅身打的倒飛出去幾十裡遠。
李荒在塔內戰了兩天兩夜,廝殺了兩天兩夜,也是在他一個恍惚間,忽然感覺肌膚之上一抹銀光閃過,隨即一拳打出,李荒這一拳,竟直接將無字碑銅身打飛了出去。
“怪哉,剛剛那一瞬間是……”
李荒不免心中驚呼,低頭看了眼雙手,此時被李荒打飛出去的無字碑銅身劇咳一陣,鮮血自嘴角留下,亦是麵露陰沉死死盯著李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