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知薑慕遮還是那一兩個時辰的功夫,李荒卻要用行動告訴她,沒孩子不是他李荒的錯,是她重雲輕衣太廢物了。
忙碌了兩個時辰,李荒百無聊賴的躺在薑慕遮身旁,精力依舊十足,反之薑慕遮此時滿臉淚痕,身子時而輕輕抽搐著,抱著李荒咬著紅唇,不知心中是喜是悲。
“每次都哭,知道的知道是你自己哭出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沒用呢!”
“夫君有用,夫君可太有用了,是我沒本事,我太廢物了!”
薑慕遮委屈,她身子骨也不差,可跟李荒一比,她就差得多了。
感受著自己快要散架的身子,薑慕遮不敢去回憶剛剛的一幕,故而便趴在李荒胸口輕咬紅唇。
“夫君,你還是接納……”
“不要再說了,你若累了便睡一覺去,若是不累就繼續?”
“呼呼呼……”
直接趴在李荒懷中睡著了過去,薑慕遮一言不發,李荒輕哼一聲拍了拍後者的玉臀。
次日
一大清早
李荒剛起床便看到石靜書與玉雪在樓下清掃,兩個年輕人倒是不閒著,早早的便準備了早餐。
“荒叔,我過些時日便回太古仙山了!”
石靜書咬了咬嘴唇輕聲說著,李荒聞言倒是開心,要石靜書代李荒向石逸仙問好,還將一片在亂象之中得到的羽翎交給石靜書,吩咐其帶給真樂與真歡。
“荒叔,我姐過些日子也要來了,她配不上你!”
玉雪湊過來說了一句讓李荒不知該開心還是該訓斥後者的話,隨後便提著掃帚老老實實掃地,亂象一行,九死一生,兩個年輕人皆感觸頗深。
李荒這一進亂象之中,到頭來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百禽壺碎片一個沒找到不說,反倒還被旁人奪走了。
一想到此
李荒一腳踹開傻姑娘的房門,卻見房內傳來兩聲驚呼,沒穿衣物趴在同樣沒穿衣物的傻姑娘身上觀摩符文的趙藍素嚇了一大跳,用手護著胸口給李荒看的忍不住撇嘴。
“又不是沒看過,至於這麼大不了的?”
“看了要負責任的!”
“我剛才眼盲,啥也沒看到!”
李荒直接捂著眼睛背過身去,趙藍素立馬淅淅索索的穿好衣物,唯傻姑娘此時還撅著屁股一臉不解。
“你看清楚沒啊?”
“看清楚了,趕緊穿好,這色痞沒準在偷看呢?”
趙藍素拿著被子裹在傻姑娘身上,回頭看向李荒,卻見後者背過身去真的是一眼都沒多看。
“大早上的來乾什麼?”
“要我的寶貝啊,把百禽壺還我?”
“不給!百禽壺是我的,是我的一部分,給了你,我就活不成了!”
傻姑娘頓時著急,裹著被子緊緊護住自己,說什麼也不肯交出寶物,卻是聽得李荒忍不住回頭看了後者一眼。
“那寶物是我的,何時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
“我的!”
“我的!”
兩人互相爭執不下,趙藍素左右看了看,忍不住隔著被子一拍傻姑娘的屁股。
“你說它的屁股是百禽壺?百禽壺是瓷器,這可是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