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很怪的病,我也隻是知道一些線索,從小到大,我並未看到娘親有什麼不對勁,或者說,她一直都那個樣子,和我認知中的娘親,一直都一個樣子!”
李荒認真看著薑慕遮,從始至終,李荒都認為於凝雲是那個樣子,可其它人的態度,卻又讓李荒覺得,他一直所認知的於凝雲,並不是如今這個樣子。
如今的於凝雲和以前的於凝雲,一點都不一樣,可所有人又覺得這個於凝雲就是這個於凝雲,以前的於凝雲,也是這個於凝雲。
“慕遮,你說,你的城殿裡麵,會不會藏著一個被枷鎖捆住的另一個你,另一個你與你現在的性格情緒截然不同?”
“夫君,你在說什麼?”
薑慕遮茫然,李荒張了張口,見薑慕遮一副不懂的樣子,他便知道薑慕遮並非有這種情況。
當初的於凝雲,李荒曾進入過她最隱秘之地,在那裡,他看到另一個於凝雲,那個於凝雲與他所認知中的於凝雲太不一樣了,幾乎判若兩人。
她看李荒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疼惜,她身上有讓李荒十分想要的東西,可這種東西,李荒長大後,從未在於凝雲身上感受過,可見到那個於凝雲後。
李荒的內心被觸動了,那一個晚上,李荒出奇的落淚,久久不能平複內心。
可再之後發生的一切種種,讓李荒漸漸放緩了那件事,如今再次想起,李荒牽著薑慕遮的手麵露複雜。
“能,讓我看看嗎?”
“夫君要看什麼?”
薑慕遮不解,迎上李荒的目光,她回頭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鑽進李荒懷中。
“去裡麵!”
“去裡麵做什麼?”
李荒不解,薑慕遮頓時麵露嬌羞嗔怪一聲。
“明知故問,快進來吧!”
薑慕遮壞笑一聲,李荒知道對方話裡有話,可還是跟著薑慕遮走進船艙,看著那竊竊而聚的夫妻兩個,大黃用看破紅塵的目光掃了一眼,繼而便眺望遠方,支支吾吾嘴裡不知在嘟囔些什麼東西,令人費解。
船艙內
李荒捧著薑慕遮的臉,緩緩靠來,薑慕遮微閉明眸,主動去親李荒的臉,卻被李荒一把按在床上,繼而在其耳邊小聲嘀咕了一下。
“讓我進去看看?”
“討厭!想進來就直說,一點都不委婉!”
薑慕遮麵露嬌羞,但還是順著李荒的意思,緩緩解開了衣帶,就正要往下去行時,她看到李荒一臉鄭重捧著自己的臉,繼而輕輕親了一口。
“乖,把眼睛閉上,放鬆身心!”
“夫君,你這是……”
“不要抗拒,不要拒絕!”
李荒輕聲喃喃,薑慕遮緩緩閉上眼睛,隻覺得李荒輕輕把額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上,薑慕遮有些緊張,但卻也儘可能的迎合李荒。
“手不要亂摸,心不要亂想,不要總想著沉迷於皮肉之欲!”
李荒忍不住嘀咕,薑慕遮玉臉一紅,默默把玉手收回,引得李荒放鬆心神,以念入薑慕遮的血湖之中。
剛入其中,李荒便看到了薑慕遮的身影自其血湖內凝聚,她雖高,但因後天緣故,開勁動血等境,並沒有打熬到極致。
看著那比自己小了好幾圈的血湖密藏,李荒掃了四周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薑慕遮生怕李荒嫌棄自己,便跟在李荒身旁一言不發。
平時還好,薑慕遮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可每當到了這個繞不開的點子上,薑慕遮就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