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偷伐紫竹?”
“我……”
“我偷砍的,有什麼事找我!”
於子心往李荒身前一擋,年輕先生目光陰沉,李荒乾咳一聲扯開於子心,將手伸了出來。
“算你懂規矩!”
年輕先生冷聲,抄起戒尺就欲抽下,於子心頓時攥住了戒尺,二話不說便將戒尺一把抽了過來,當著年輕先生震驚的目光,於子心狠狠一掰。
哢嚓!
“老子是雷州長樂於家嫡重孫於子心,你抽我兄弟,就是抽我,你敢抽我,小心我找人收拾你?”
“你……”
於子心丟掉那掰成兩半的戒尺,拉著李荒就走,年輕先生被其一手驚的睜大眼睛,隨即臉色一變,當即開口。
“於子心,你敢目無學宮規矩,你……”
“怎麼了?不就是砍了你們學宮幾棵竹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子砍你們學宮的紫竹,那是看得起這些竹子,你少不……嗚嗚嗚……”
“先生抱歉,責罰我自擔之,您彆往心裡去!”
李荒捂著於子心的嘴將其拽走,年輕先生指著兩人欲言又止一番,最終也沒再為難,隻是說了一句讓李荒稍後自己去糾過堂領罰的狠話。
“小梨彆怕,我們就不去,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於子心衝著年輕先生一陣翻白眼,李荒將紫竹塞進後者的儲物法寶中,兩人走在學宮的路上沒多久功夫,便見到了那座白日金湯的天地靈感,金池湖。
“這個金池真漂亮啊,我將來也要整一個這麼漂亮的天地靈根當咱們幫會的根據地!”
於子心站在湖畔捧起水洗了洗臉,李荒內斂了氣機,跟在於子心身後瞧了兩眼金池,並未見到那頭壽命悠久的老龜伏春秋,便背手而立靜靜瞧著金池美景。
“話說咱們拜入天劍學宮,怎麼也沒個人接引一下啊?”
於子心洗了把臉站起身來,麵露好奇看向四周,李荒頓時乾咳一聲。
“有沒有一種可能,剛才那個教訓我們的,就是來接引我們的?”
“就他?他也配嗎?我堂堂雷州無敵天驕幫的幫主,怎麼不得來幾個大先生迎接我啊?”
於子心撇嘴,李荒站在一旁忍不住開口提醒。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了,姿態不要常常放的那麼高!”
“我就高,你是我副幫主,怎麼一副太上老祖的樣子說教我?”
於子心不爽的撇了李荒一眼,後者老實閉嘴,兩人在金池湖畔等了些許時刻,那位年輕先生帶著九位先後進入學宮的驕子走來,一臉不解的看著於子心和李荒。
“你們二人,誰是特例進來的?誰又是第一個進來的?”
“當然是我了,我不夠特例嗎?我不夠第一嗎?”
於子心開口,一手靠在李荒肩上看著年輕先生,那與威嚴莊重的天劍學宮形成截然不同兩股氣質的樣子,著實讓人新奇。
年輕先生有些不爽的撇了兩人一眼,邁步向前方走去,不想說話,但眉宇間那股子不悅的意味很明顯,他不喜歡於子心。
“裝腔作勢,小白臉!”
於子心小聲嘀咕,李荒走在後者身旁,忍不住乾咳一聲提醒於子心慎言。
年輕先生倒也是有幾分修養,一言不發走在前方,其身後的於子心見其那麼冷冰冰的,頓時就開始對自己身邊的幾個女驕子噓寒問暖,湊到後者們身邊直接便伸手將其摟住,驚得這些平日裡不怎麼出門的女驕子心中新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