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聊什麼?”
“我們在聊想他這般強大的人,在大千祖地,多嗎?”
天子有些擔憂,頭上的小麻雀歪著腦袋看了看,輕輕搖頭。
“應當是不多,即便是玉京最古老的曆史上,像他這般強大的存在,也隻有年少的諸神才能做到!”
“你是說他有成神之姿?”
葬葉目光有些驚訝,小麻雀頓時撲棱著翅膀飛起搖了搖頭。
“我隻是客觀的說啦,這個時代還從未聽聞過誰能成神呢!”
“也是,成神之機早已絕跡,古神不死,新神又怎會誕生?”
天子靠在木板上正沉思,忽然船體震動,一道突破神光映照天地而起,伴隨著一道道強橫無比的道意出現,天子的臉色大變。
“誰在突破?”
“他突破道骨境了!”
小麻雀撲棱著翅膀飛出船艙,隻見那甲板上的李荒體內一道幾乎徹底凝實的道意醞釀,他的胸前,漂浮著一道極為精純無比的道骨,不知是一身骨上的哪個位置。
“說突破,就突破了?”
小麻雀撲棱著翅膀飛來,圍繞著李荒打量,隻見李荒睜開眼眸,道意自眼神深處一閃而過,笑著伸出手來將小麻雀托在手中。
“本就命輪極境了,突破與否,也隻是積累幾分,如今積累到了,水到渠成!”
“厲害厲害,你今年多大了?”
小麻雀歪著腦袋好奇,李荒低頭遲疑。
“若算骨齡,我今年應當二十二歲,若算年齡,我今年也有一百歲了!”
船艙中
還沒露頭的天子扭頭便回去,拉著葬葉一起回去,讓其不解。
“怎麼了?”
“彆去,去了太傷道心!”
甲板上
載歌載舞
這些玉京的年輕一代大多相熟,他們是諸神的後代,諸神相安無事,在玉京沒有紛爭,故而便載歌載舞,飲酒作樂,李荒融入不到後者們中,隻是背手而立靜靜站著。
天悄黑了
李荒盤膝在甲板上眺望遠方,隱隱可見到東海另一邊的些許境況,那裡是雨州的海岸,玉京的這艘大船可以讓李荒在一月之內返回大千道州,但一月的時間裡會發生什麼,李荒不知道。
“希望一切都還能趕得上吧?”
李荒心情有些沉重,酒過三巡,一位有些麵熟的玉京神女提著一壺酒走來,一身酒氣的她靠在李荒肩上坐了下來。
“李荒,你打我一頓,你還記得我嗎?”
“先前出手,實則我蠻橫無理,道友倘若心有鬱結之氣,儘可對我撒之!”
李荒回頭看了玉京神女一眼,後者聞言頓時將那一壺酒遞給李荒。
“你喝了這壺酒,我便不生你氣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