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三個真是苦逼,走到哪讓人算計到哪,咱們為啥就不能算計回去?”
年走了沒兩步,忽然一臉蛋疼開口,李荒與智慧蠱相視一眼,忽然覺得年這句話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不約而同,一人一蠱看向年去。
“大傻年,你有點東西啊”
“什麼?”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智慧蠱一摸腦袋,真就是平時低頭走路走太久了,竟然都不會抬頭看路了。
“大傻年這句話有意思,咱們可以直接出手呢”
“對啊,本來就是啊,咱們本來就可以直接出手的”
年哈哈大笑道,李荒忽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好奇開口。
“咱們反過來算計彆人,會不會正好落在某些人的圈套裡麵?”
“啊這……”
年頓時撓頭,李荒的話也不無道理,智慧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你說的好有道理,那該怎麼辦?”
“以不變應萬變,咱們什麼叫都彆做便是了,有什麼算計我等便接著好了”
李荒也沒辦法,年與智慧蠱頗為蛋疼,沒走多遠,遠方忽然出現了一道熟悉無比的白衣身影,後者高大冷清的身姿讓李荒本能收縮了瞳孔,腳下步伐一滯,年與智慧蠱也在瞬間屏住了呼吸。
那位白衣絕世的身影,一個轉身看向身後,李荒與年隱匿身形躲在暗中,她仿佛沒有察覺到什麼,自顧自的轉身離去,留下李荒與年睜大眼睛張大了嘴巴。
“天……天尊?”
“好像是!”
“什麼叫好像?你老娘你不認識?”
“她怎麼這時候進來了?怎麼可能”
李荒捂著嘴,年與智慧蠱齊齊搖頭,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李荒露出腦袋看向遠處,那道白衣身影蹲下身來折下一朵花來放在鼻間嗅了嗅,若有所思站起身來往前走去。
“天尊還有賞花的習慣?”
智慧蠱好奇,李荒隱匿氣機跟了上去,年也化作混沌之氣跟在李荒身後。
隻見那道白衣身影忽然趴在一條小溪邊低下頭去喝起河水,毫無防備四周之意,李荒越看越覺得對方像是那人,但那人絕做不出如此舉動,一時間,李荒站在原地頗是不知所措。
“你娘喝水怎麼這樣喝?”
年此時小聲嘀咕,正趴在小河邊喝水的白衣身影忽然啊了一聲仿佛被嚇到般迅速後退,隻見一條肥美的魚兒拍打著水麵落在地上,不停翻滾著身體。
“出手!”
李荒當機立斷,年瞬間化作混沌之氣彌漫在白衣身影周遭,下一瞬,李荒強勢出手,掌心之中極境神能爆發,一掌落在白衣身影玉背之上。
砰!!!!
“啊……好疼”
白衣身影一個趔趄趴在地上,李荒一腳踩下,殺意頓起,智慧蠱眨了眨眼,驚呼一聲。
“且慢!!!不對勁!”
刷……!
李荒一掌落在白衣身影脖頸之上,卻未曾發力,而是一把攥著白衣身影的脖頸將其拎起,一瞧,一張氣若廣寒的絕美臉龐出現在麵前,那張一直以來都白淨無瑕的玉臉上,此時臟兮兮的殘留著些許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