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確實問題很大,早年他還小的時候,薛永昌和他老婆伉儷情深在大院裡是出了名的。
後來,兩人關係轉變是在薛永昌升到了省裡領導時。
據傳言是,夫妻雙方長期分居,薛永昌工作繁忙顧不上家庭,他老婆受不了這種生活狀態,才提出了的離婚。
當時,兩人分居後,薛永昌把大部分家產都給他前妻帶走,女兒也判給前妻,兒子則留在薛家。
那時候,大院裡的三姑六婆,都誇薛永昌仁義,離婚了,還對前妻這麼好。
關於薛永昌前妻在澳市發達的消息,其實是從薛家傳出去的,因為,薛永昌的兒子在京城薛家生活讀書,作為孩子母親,隔三差五就會寄東西回來。
而且,每次寄的東西都價值不菲,所以,他前妻發達的事情,也成了大院裡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經過,沈黛這麼一提醒,他發現其中不尋常的地方。
一個離婚女人帶著女兒,去到號稱華夏賭城的城市生活,作為一個外地人,哪怕再有能力有錢,怎麼可能短時間內,就能插手入股澳市最賺錢的博彩業。
短短幾年,就混得風生水起,掙得了幾十億家產,聽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秦風看向沈黛問道。
“你的意思是,薛永昌可能跟澳市賭場有關係,他把前妻和女兒送到澳市,很有可能是通過賭場給他洗錢?”
沈黛挑了挑眉道。
“很有可能,要知道他兒子在米國留學的花銷可不低,我還聽說,他在米國住彆墅開豪車,這可不是薛家這種政治家庭,可以供得起的”
秦風聽完點頭認可。
“去年,我見過薛永昌兒子一麵,看起來為人謙和,但是一身打扮確實不菲,一塊手表都要幾十萬”
沈黛沒再說話,開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秦風看著她吃的腮幫子鼓鼓的,像個小河豚一樣,可愛極了,笑著給她倒了杯茶。
“要我說,有時候我都佩服你這腦瓜子,總能想到彆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沈黛在心裡回道。
不是我腦瓜子厲害,隻是多了一世的記憶罷了。
上一世,她也查到了薛家,沈家的覆滅,也有薛家的影子在,她在查薛永昌的時候,他每年至少會飛兩趟澳市,有時候會更多,美名其曰是看女兒。
後來,她化妝跟蹤過兩次發現,他去了澳市之後,確實去見了女兒,同時一起的還有他前妻。
兩人看起來,不像是離婚夫妻,反而像久彆重逢的夫妻,一家三口,和諧極了。
那時候,她就懷疑薛永昌離婚有問題,最後,查到了賭場,隻是礙於身份,哪怕她黑客技術再高,也插手不進賭場。
試著黑進賭場係統,沒多久就會被賭場的黑客高手發現,幾次後,差點被抓到,擔心暴露,她才歇了心思。
這一世,薛永昌前妻入股的賭場,還遠沒有後世那麼強大,中紀委的人出麵去查,比她一個人去查,會更容易一些。
她也不擔心,薛家知道後,以權勢壓人,要知道中紀委是個獨立部門,除了當局有權限,其他人都不能插手進去。
相當於拿著尚方寶劍的大佬,誰都不敢插手。
所以,沈黛在想到常衛華背後人勢力時,就套路秦風讓他小叔來查。
一般人,還真沒有權利,去查薛永昌。
兩人吃完飯後,走在胡同裡麵,邊走邊聊。
“等會送你回大院還是去哪?”
“回大院吧”
秦風點頭,送她回去。
沈黛進屋後,見老爺子一人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爺爺,吃過飯了嗎?”
“吃了,你什麼時候認識秦家小子的?”
“一次偶然機會,在南周市認識的,他在江省紀委工作,到南周市出差”
“你跟他關係不錯?”
“還行吧,我倆聊的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