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妞不錯,皮膚真嫩,我先爽”
“啪!”黑暗裡巴掌聲無比地清脆。
“你就惦記著褲襠裡那點事,今天來乾嘛的!”男人的聲音很憤怒,“今天這把乾完了拿到錢,你要多少女的沒有!”
“那我把她弄死!”
“啪!”又是響亮的一巴掌。
“你弄死她乾什麼!”男人憤怒的聲音在發抖,“人家又沒付弄死她的錢,捆起來,嘴巴堵上!”
“大哥,你能不能彆動不動就扇我臉,這樣很沒麵子。”
“我是你大哥,親大哥,長兄如父,扇你怎麼了!”
“好好好,行行行,你是大哥,你說什麼都對。”
“閉嘴,趕緊捆,人快回來了。”
胡婷婷此時已經醒了過來,但她不敢有一絲動作,她害怕對方知道她已經醒了,會選擇殺人滅口。
她任由男人粗魯地拿繩子將自己捆綁起來,雙手遊走間粗魯地捏來捏去,最後脫下她的襪子,強行塞到了她的嘴裡,纏上了一圈膠帶。
儘管靈魂在顫栗,她還是忍住了沒發出一絲聲響。
她緊緊閉著眼,感受到自己被人放到床上,蓋上了被子,然後房間裡的兩個人輕手輕腳出了門,跟著細碎的輕盈下樓聲傳來。
屋外馬路上傳來汽車刹車的聲音。
胡婷婷對這個聲音無比地熟悉,每天晚上七點半左右,最後一輛9路公交車會在西康路站停一下。
過去半小時了。
大約半小時之前,兩個男人推門衝進來,她看見兩個人影,沒來得及呼喊就失去了知覺。
確信兩個人已經不在二樓,胡婷婷這才敢放肆地呼吸,她試圖掙脫繩子,無濟於事,試著用舌頭頂掉嘴裡的襪子,可膠帶纏的很緊,依舊不行。
她急的眼淚嘩啦啦直流,這兩個人並不是衝她來的,是衝秦飛來的。
而且,聽他們的對話,是要秦飛的命的。
現在,兩個人就在一樓門口黑暗裡蹲伏著,隻等秦飛和何軍回來。
胡婷婷想起一個星期前夾在門縫上的那張紙條。
她也以為,過去一個星期什麼事都沒發生,真就是個無聊的惡作劇。
胡婷婷大腦飛速旋轉,她現在能做點什麼,能在秦飛他們回來的時候,發出提醒。
她試著從床上起來,可身體沒有一個關節能使的上力。
怎麼辦,怎麼辦啊!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胡婷婷急的淚流滿麵。
此時此刻,何軍剛停好車,倆人下車的地方離家不到一百米。
“小軍,明天早上你去車站接一下趙總趙金芝,你見過的。”秦飛說。
“好的。”何軍點了點頭,“對了飛哥,彪哥來電話了,說他明天到。”
“嗯,他是一個人回來,還是帶老婆孩子?”
“他說他先回,倩兒姐還有孩子在老家再待一陣子。”
“這家夥,回來乾啥。”秦飛吐槽一句,看向何軍問,“小軍,不是你給彪子打電話要他回來的吧?”
“是我打的。”何軍坦然點了點頭,“飛哥,咱們還是不能大意。”
一星期前的小心二字,最當回事的是何軍,他很緊張,最近不論秦飛到哪兒他都跟著。
“小軍,用不著這麼緊張,臨海是大城市,就是有人想乾壞事,也沒那麼簡單。”秦飛想了想說,“那封信,應該就是個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