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飛起床後,將bb機的電池裝了回去,才開機,一條又一條消息湧了進來,全是來自任振飛的。
最後一條是說他已經坐上了去臨海的火車。
秦飛拿起電話給他回了一條,要他下了火車直接來西康路。
他掛完電話多久,剛洗漱完,火急火燎的任振飛就到了。
“我靠,老任,你這是怎麼了?”秦飛差點驚掉下巴,幾天不見,老任像是老了好幾歲。
“還我怎麼了!”任振飛沒忍住脾氣,氣呼呼說,“你快跟我,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咱們是合作夥伴,你不能什麼都瞞著我吧!”
他要是到現在還什麼都沒猜到,那他還創什麼業開什麼公司,回家種地算了。
“說,我說,你彆急,先喝點水。”秦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給任振飛倒了一杯水,跟著緩緩開口,“那個史密斯”
任振飛越聽表情越是凝重,等秦飛說完始末,他一陣後怕。
“你的意思是,呂輝是為了報複你,搞得這麼一出?”
“是,你說無聊不。”秦飛苦笑。
“那你乾嘛還要簽那個合同,明明你什麼都知道。”任振飛不解。
“那合同簽不簽,我無所謂,對你不是很重要嗎?”秦飛說,“你現在是萬事俱備隻差東風,我怎麼著也得幫你把這東風借來。”
“不是,現在是什麼情況。”任振飛一頭霧水,“我咋沒懂你的意思呢,簽了也沒用,他們壓根就不想合作,四處下絆子,到時候按照合同完成不了銷售目標,你我都完了。”
“老任,我把宇輝通訊買下來,交給你,這樣你是不是起步能快點。”秦飛含笑說。
“那自然是快不對,你怎麼賣,呂輝怎麼可能賣給你!”任振飛心裡像是有貓在撓,秦飛總是說話說一半。
“我既然敢這麼說,肯定是有把握的。”秦飛說,“你就在我這好好休息,把心放肚子裡,等著看好戲。”
和平飯店。
史密斯起床以後,伸手去夠床頭櫃,並沒有摸到那杯從未缺席的美式咖啡。
他晃了晃沉沉的腦袋,坐直身子後,十分不高興地大聲喊,“淩,我的咖啡!快點!”
安靜的房間裡無人回應。
史密斯慍怒下了床,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下這個不懂事的秘書,把她按在落地窗上,使勁發泄他的怒氣。
可他在套間裡轉了一圈,根本沒有淩琳的身影。
“fuck!”史密斯罵罵咧咧咒罵一聲,出門使勁拍打隔壁呂輝的門。
在他看來,呂輝身為朋友已經越界了,在臨海,淩琳是他的秘書,是屬於他的。
他並不介意呂輝拿去用一用,可用完他應該立刻還回來,讓她乖乖準備好咖啡放在床頭。
“這家夥真的是牛嗎,昨天那麼瘋狂,晚上回來竟然還有力氣,fuck!”
呂輝被敲門聲驚醒,睡眼朦朧拉開門。
“我的朋友,你是不是該把我的秘書還給我了。”史密斯神色不悅大聲說,“fuck,因為你,我失去了一個美好的早晨!”
呂輝一臉懵,他緩了一陣才反應過來說,“淩琳不在我這。”
“什麼!”史密斯一把推開呂輝,“她不在你這能在哪裡!”
在呂輝房裡轉了一圈,史密斯罵罵咧咧,淩琳的消失,又是一個不祥的信號。
“淩會去哪兒?”史密斯眉頭緊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