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入住以後,林文清的生活多了些許色彩。
以往她都是一個人,看書寫字,洗菜做飯,然後等安星回來。
現在有了司理理,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像是多了一個影子。
倆人熟悉的很快,根源還是在於兩個人性格上有相似之處,都能隨遇而安。
“你跟安星,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呢?”司理理在摘菜,突然問。
“看他的意思吧。”林文清說,“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他要是遇到喜歡的人,我更方便退出。”
“安星要是知道你這麼想,肯定會很難過。”司理理說,“為彆人好,而不考慮彆人的感受,太自私了。”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安星值得更好的。”林文清有些落寞說,“你呢,真的決定以身相許了?”
“隻要他願意。”司理理很是大方地點了點頭,“我是沒什麼關係的。”
“這麼看得開嘛。”林文清捂著嘴笑,“秦飛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魅力。”
倆人說說笑笑,突然敲門聲響起。
“安星回來了?”司理理問。
“不是,他回來都是直接用鑰匙,從來不敲門的,而且現在,他還沒下班。”林文清神色緊張,如臨大敵。
“我去看看。”司理理起身說。
“彆去,我給安星打電話。”林文清拉著司理理往臥室跑,進去以後把門反鎖。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門外的人失去了耐心,開始砸門。
撲通一聲,門板被撞開的聲音在兩人耳邊炸響。
林文清已經撥通了電話,但那邊無人接聽。
司理理將衣櫃拖到門後抵住,外麵的人已經開始踹門了,衣櫃被撞的不斷搖晃。
沒辦法,司理理隻能再去搬床頭櫃,這是這時候她唯一能做的了。
林文清抓著電話,心焦如焚,但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喂,安星嗎!”電話終於通了。
“安星在忙,你是哪位?”電話那頭是個女人接的電話。
“我……”
“怎麼掛了?”
靜安分局,安星走回工位,同事告訴他方才有個電話找他,但是接通以後沒說兩句就掛了。
他說了聲知道了,便把這事拋到了腦後,他最近在跟一個盜竊團夥案,忙的要死。
司理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回到了金善園的三樓。
不幸中的萬幸是,林文清就在她旁邊熟睡,事情看起來好像沒有那麼糟糕,好像是她在林文清那裡住了,然後邀請林文清到金善園來小住一段時間,禮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