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你知道徐天一的情況嗎?”
秦飛正在吃著飯,司理理坐在他旁邊,突然說。
“他怎麼了?”秦飛頓了一下問。
如果不是司理理提起,他好像真的已經忘了這個人,曾經在臨海最好的朋友,戰友以及合夥人。
徐天一對他的態度為什麼會突然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並不關心,他隻知道,這個人一意孤行,拋棄友情,彙聯商廈屬於他的那部分,他沒有追著去找他要,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紅橋有塊地過完年就招標,他最近一直在忙這個事情,我聽到一些消息,說是他為了能拿下那塊地,已經不擇手段了,送錢送車,他現在還是天上人間那邊的常客。”司理理說。
“這不挺好的嗎,等拿下那塊地,他就飛黃騰達,出人頭地了,如他所願。”秦飛說。
“秦飛,彙聯那邊的股份,咱們不要了?”司理理問,“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做初一,咱們為什麼不能做十五,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他答應了會還,再等等吧。”秦飛想了想說,“我是看在莫琴的麵子。”
“我不是心疼那筆錢,我是想,你要儘快和他劃清界限,彆因為彙聯的股份,扯上你,到時候麻煩。”司理理神色擔憂,她想得很遠,她覺得徐天一現在很危險,已經瘋狂到無所顧忌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飛說,“你讓我想想。”
用過飯,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秦飛和司理理一起下樓,倆人出發朝安星那兒去了,和趙思思約的是晚上,他明天就要趕回清河,必須得抓緊時間把朋友都見一見。
到了地方,安星和林文清夫妻二人已經備好茶水吃食,隻待秦飛這個客人上門。
“說說吧,王大勇真的死了?”安星問。
兩個女人回房間說話去了,把客廳留給了兩個男人。
“嗯,不會錯,我跟刀哥是親眼看見的,他在那邊化名陳永福,在一個玉石礦裡打工。”秦飛點了點頭,“你們這邊不會還要我配合辦什麼手續吧?”
“不會,這件事沒法往外說。”安星說,“我難道說,你這個受害人嫌棄我們辦事不力,親自追凶?這不是打我們的臉。”
“這話從某種角度來看,也不是不對。”秦飛笑。
“不是我們不想查,不想抓,是實在手段有限,資源也有限。”安星眉眼低沉,“殺陳龍的那個凶手,線索斷了,查到深港那邊,也查不下去了。”
“深港?”秦飛神色一凜,很是意外。
“嗯,是個專業的殺手,從深港那邊偷渡過來的。”安星說,“具體是誰雇傭的他,我們還沒掌握到線索。”
“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是林氏集團乾的?”見秦飛陷入沉思,安星追問。
“不知道,理性上,既然殺手是深港來的,那林氏集團自然值得懷疑。”秦飛眉頭緊鎖,“但感性上,我不認為是林生,他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要找深港的殺人,未必要對深港很了解,隻要有錢就行了,有的是渠道。”安星說。
“嗯,行了,不想這些了。”秦飛笑了笑,“結婚以後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