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一大早出門,是去找了林生。
“秦飛,事情我聽說了,現在什麼情況,有消息了嗎?”林生問。
他昨天才從深港回的臨海,落地沒多久就聽說了。
“孩子已經不在臨海了。”秦飛說,從兜裡掏出一張畫像遞給林生,“這個女人假裝問路,吸引了保姆的注意力,同夥把孩子抱走了。”
林生拿起畫像掃了一眼,看向秦飛問,“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現在要找孩子,必須要找到這個女人。”秦飛說,“好人不紮堆,壞人肯定聚窩,你在深港認識的人多,幫忙打聽打聽。”
“好。”林生點了點頭,“我隻能說試試。”
“謝謝。”秦飛道謝,頓了頓繼續說,“我這邊的事情彆告訴我嫂子,她這個人膽子小,知道了也是瞎著急。”
“明白了。”林生說,“思思怎麼樣?”
“目前還好。”秦飛眼神落寞下去,“孩子要是找不到,我也不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從林生那裡告辭,秦飛轉頭去了天上人間,他剛停好車,就遠遠瞧見了失魂落魄的司理理。
“你怎麼過來了?找過司真真了?”見到司理理,秦飛就猜到了她是來乾什麼的。
司理理點了點頭。
“先上車。”秦飛拉著她上了車,發動以後問,“怎麼了,是司真真不願意幫忙?”
“沒有,她答應幫忙打聽。”司理理說完沉默下去,頓了頓說,“司真真說,魏國雄快死了。”
“魏國雄快死了?”秦飛心裡咯噔一下,愣了好一會兒問,“怎麼就快死了。”
“說是尿毒症,晚期了。”司理理說。
“怪不得這麼久不見他露麵。”秦飛想了想說,“你總不能是因為這個,在難過?”
“當然不是。”司理理搖頭,“是司真真她變得好可怕。”
“好可怕?”秦飛感覺有些意外,“魏國雄要死了,她高興壞了吧。”
“你怎麼知道?”司理理一臉震驚看著秦飛。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司真真現在心裡肯定樂開了花。”秦飛說,“高興的還不止她一個,彭誌遠應該比她還高興,魏國雄一沒,就沒人壓著他們倆個了也不一定,我估計,很快就有人來取代魏國雄的位置了。”
“我以為,司真真是對魏國雄多少有些感情,這樣的話至少她”司理理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因為司真真身份的緣故,所以你才會想這麼多,換做彆人,其實你早就想通了,被欲望掌控的人,哪裡會有什麼感情這一說。”秦飛說。
司理理默不作聲,因為秦飛說的很對,她是因為那個人是司真真,所以才想太多,想不通。
倆人到金善園休息了一下,玲子打包好了飯菜,就拿著往家去了。
剛到家,宋雯雯正在接電話,見秦飛回來,連忙向他招手,“秦飛,是刀哥的電話。”
秦飛走過去把電話接了過來。
“刀哥,是我。”
“小秦,事我知道了,我現在已經在春明火車站了,明天一早到你那邊。”電話那頭刀哥說,“我已經安排人去打聽了,你放心,不管那幫人販子跑到哪兒,咱們都把他揪出來!”
“好,刀哥,明天我讓彪子去接你。”秦飛說。
“嗯,明天早上七點半火車到站。”刀哥說,“小秦,錢永誠也知道這事了,他也在幫忙打聽,要我跟你說一聲,需要他幫忙,儘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