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道在賭,如果自己表現得在意三人,那自己就會被對方輕易拿捏,不但自己活不成,自己侄女母子三人也將被殺掉。
孫荃鈺雙眼一凝,左手就要按下去,隻需要輕輕一按,下麵一臉不知道什麼事的小女童就將腦袋爆炸。
不得不說,這一對龍鳳胎確實很討人喜歡,難怪這皇帝願意更換太子,但是理由絕不止這麼簡單。
葬瀾山的勢力範圍內,怎麼允許與白虎澗的人做國主。
“幾位施主,可否聽貧僧一言。”一個聲音從虛空中傳來。
一個中等身材,頭上九個戒疤的和尚升到半空,一身黑袍金邊袈裟,手中握著一串黑底金絲念珠。
“自悔。”吳宇認出這個和尚,便是之前南海比鬥中的西禪寺院的自悔和尚。
對峙的兩方修士顯然都認識自悔,停下手中動作,看著自悔。
自悔沒有看兩人,反而看著吳宇所在的酒樓說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此,不妨出來一見。”
吳宇看看琮名,應該不是自己暴露的,是琮名被自悔探查到了,既然如此,就出去見見吧。
吳宇與琮明下了樓,也升到空中,落到樓頂上。
自悔身形一頓,也落到房頂,心中有些驚訝,自己剛剛感知到隻有一名築基修士,沒想到居然是倆人。
“沒想到是禹無道友,難得在西荒相見,怎麼不去西禪寺遠做客。”自悔笑了起來。
“恰巧路過,沒想到遇到自悔大師。”
“我們晚點再敘舊,先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
“好,大師自便。”
自悔點頭,看向兩方“幾位能否看在我的麵子上,和平解決此事。”
“怎麼解決?”程元道冷冷的問。
“逝者已矣,希望程道友放下仇恨。”
“皈依你佛嗎?”程元道不屑的說。
“這倒不必,隻要放下仇恨,我會勸說葬瀾山釋放程道友的親人,安全離開此地。”
程元道沒有說話。
孫荃鈺淡淡開口“在我葬瀾山做下這些事,居然還想走出去,自悔大師是不是太不把我們葬瀾山放在眼中了。”
自悔皺著眉頭,也覺得有些麻煩,畢竟這涉及到一個宗門的顏麵。
自悔看向一副看戲的禹無或者說是吳宇,他並不在意到底是叫什麼“禹無道友,你看這怎麼處理?”
吳宇有些意外自悔會問自己,不過還是決定不摻和“自悔大師,我隻是外人,西荒的事還是你們自己處理好了。”
“禹無道友此話差矣,這不但是宗門間的事,也是這一城的凡人的事,道友應該不想這城中的百姓受到牽連吧。”
這話沒說動吳宇,卻說動了琮名,琮名熱切的看著吳宇,讓吳宇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