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們?白天開路,晚上爬山。”石溜子很不滿。
“這裡的最高山我們占領,晚上才能好好睡覺,你就彆抱怨了。”申大年走在最前麵。
這支隊伍中有一伍也就是五名戰兵,剩下的十五人是幫派雇傭軍。
天黑前,吳宇這支隊伍爬到山頂站崗,大風吹得眾人裹緊衣服,作為福利,每人多發一個毯子,還有一包肉乾與一壺酒。
嚼著肉乾,吳宇坐在山頂,山風吹散他的頭發,四周的景色逐漸變暗。
“吳大哥看到什麼沒?”石溜子湊到吳宇身旁,身上裹著毯子。
“天都黑了,什麼也看不到。”
吳宇說話時,眼睛盯著遠處一個山頭,那裡有人的氣息,他感受到有人在注視自己,這是來自修士對惡意的敏感。
“那還是睡覺唄,這裡的風真大,估計今晚是睡不著了。”
石溜子說完便跑到篝火邊,那裡圍著十幾個人,其他幾人被安排觀察四周。
山下的隊伍已經吃完飯,從這裡丟石頭下去,可以正好砸中下麵的隊伍,看來這位薛將軍還是很會選地方。
淩晨時,風聲依舊,四周的響動聲都被風聲壓過,聽不到彆的聲音,一聲慘叫,接著便是敲鑼打鼓。
一名戰兵將火把丟在地上,一圈火焰將吳宇眾人圍在中間,外麵站著十幾名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提著刀,手中拿著弓箭,地上躺著一名幫派雇傭兵。
“放箭。”戰兵指揮反擊,對麵的人數沒有優勢,在我們反擊後,便退去隱藏在黑暗當中。
“他們走了嗎?”石溜子詢問申大年。
“估計是沒走遠,他們都在下風口,我也感知不到。”
吳宇知道申大年說的正確,那些襲擊的人都在遠處的山頭盯著這裡,一旦鬆懈,便會再次攻擊,雖然很討厭現在進退不得的狀態,不過下麵的大軍卻能安穩的休息。
早上時,山頂的人打著瞌睡回到軍營,一個個打著瞌睡,不過他們白天行軍被安排到後隊,還享受到乘坐騾馬的待遇。
一共五日的行軍,軍隊來到一座瀑布前,瀑布被兩座山夾住,兩山之間建立了一座營寨,山頂上建有兩座塔樓。
“這麼高。”
“怎麼攻打,我們這些煉體武者想要爬上去都難。”
“快看,上麵出來人了。”
“是嶽勝龍!”
“薛將軍來的這麼遲,我可等了很久。”嶽勝龍聲音高亢,將瀑布聲壓過,想來也是,在這個地方安家,如果聲音太小,平常都無法交流。
“還不速速投降,我可以奏請朝廷,饒你一命,如果你負隅頑抗,那隻有死路一條。”
薛將軍站在隊伍最前麵,抬頭看著上麵的嶽勝龍。
“哈哈哈,饒我一命?朝廷什麼時候這麼通情達理了,我嶽勝龍自踏上這條路,便不在乎這條命,有本事你就來取。”
“哼,死到臨頭不自知,這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有本事上來,老子等著,哈哈哈,來,眾位兄弟,給下麵的軍爺添添料。”
嶽勝龍一揮手,身旁的一眾匪徒開始脫掉褲子,對著下麵的瀑布放水。
“老劉怎麼最近上火了,怎麼這麼黃。”
“味道大些,下麵的軍爺喜歡,哈哈哈。”
“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