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玩意?”
徐彥行感覺汗毛豎起,本能的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大恐怖。
“彆看!”
男子低喝一聲。
粗暴的將他頭按過來。
“千萬彆看!”
“你如果記住了它,它就記住了你。隨時都可能出現在你麵前。”
“千萬彆看,也彆想。”
“離開再說!”
男子聲音很焦慮,顯然那橡皮鬼影非常危險。
“你們實驗室到底哪來的這麼多鬼東西,看上去它們好像全都遵循某些規則在活動。”徐彥行壓低聲音說道。
這一路上遇到的幾隻邪祟有些顛覆他的認知。
不僅奇形怪狀。
而且還具備某種怪談特性。
“我之前不是給你說了麼?都是實驗室產物,你在外界當然沒有見過。”男子一邊跑一邊說道。
“研究所一直在做嫁接試驗。”
“人與邪祟嫁接,邪祟與邪祟嫁接,或者利用邪祟來培育某些東西。”
“但是靈異碰撞大部分是不可控的。”
“要麼暴斃,要麼誕生出稀奇古怪的邪物或者活人。”
“研究員會分彆從暴斃者與成功嫁接出來的新品種裡提煉出數據,並將它們用在下一場試驗裡進行驗證。”
“經過大量試驗後,再從裡麵提煉出規律。”
男子不愧是工作人員,很快就給徐彥行講起來實驗室內的情況。他還告訴徐彥行,許多實驗都無法重複操作。
這一次成功了,不代表下一次也會成功。
成功了七八次的試驗,之後再也無法成功的情況也不少見。
所以研究所隻能不斷嘗試。
利用龐大的試驗數據來提取微乎其微的有效信息。
能走到今天。
不知道耗費了多少活人的性命。
“這裡最早也不是倉庫,而是一個試驗區,原本這裡才是五樓。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導致這裡被荒廢了。”
“再後來就把它改成了倉庫。”
“說是倉庫,其實也可以當成一種另類的實驗室。”
“許多邪祟被放置在這裡,研究所會隨時觀察記錄它們的行為,以及互相之間是否會發生衝突和交流。”
“你知道的,許多邪祟之間是可以溝通的。”
跑出一段距離,見那群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中,男子總算停了下來。
“剛才那邪祟如果正麵遭遇了怎麼應付?”
徐彥行問道。
雖然已經拉開了距離,但是隻要他繼續在這裡,就有可能再次碰上。
“不想。”
“橡皮人會改變模樣。”
“你想誰,它就會變成誰出現在你麵前。”
“如果攻擊它。”
“它變成的那人又恰好在你附近,那麼那人就會代替它受到傷害。”
“隻有不去想。”
“腦海裡一片空白,它才會停下襲擊。”
“但在危急關頭這並不容易,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徹底遠離它。”
男子並未隱瞞。
傷害轉移?
徐彥行明白了。
但是為什麼你腦海中想的人它能感知到?
“不清楚。”
“每一名項目負責人都隻對研究所高層負責,所有關於邪祟的詳細信息都是研究所的機密,不是我這樣的記錄員能知道的。”
“我隻負責實驗數據記錄,具體為什麼會得到這些數據與我無關。”
“也不允許我們打聽。”
說了幾句話,男子臉上的傷口再次潰破了部分。
淡黃色的膿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