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員娓娓道來。
講述了好幾種存在於c區的可怕邪祟,全都是實驗室產物。
“誒?”
“怎麼聽起來這些邪祟都和視線有關?”
“要麼是不能看的畫,要麼是不能照的鏡子,要麼是可以看但不能直視的燈籠,要麼是需要仔細觀察的對聯。”
“這是有意為之嗎?”
徐彥行問道。
“是的。”記錄員說道,“不止這些邪祟,事實上整個研究所對與眼睛有關的東西都很感興趣,收集了許許多多特殊的邪祟和活人。”
“有的可以看穿虛空,有的能夠看清詛咒。”
“有的能看到過去畫麵。”
“有的能看見未來時刻。”
“對眼睛類靈異的研究,就我所知至少有五大項目,而且都是由最頂尖的研究員帶領研究團隊在跟進。”
“事實上α99也算是一種視野類的邪祟。”
“為啥?”徐彥行忍不住問道。
記錄員攤了攤手,笑道“我要知道我就不需要在這裡跟你扯淡了,也不可能隻是一名記錄員,被扔在倉庫裡吸引邪祟。”
“這些都是高層機密。”
“我也隻是閒暇時與人聊天,慢慢拚湊出來的。”
“是真是假也不能確認。”
記錄員作為輔助工作人員,能夠接觸到的機密有限。哪怕可以參與試驗,人家研究員也不會給你講解其中的奧秘。
基本上儀器出什麼數據,他們就記什麼內容。
研究員說什麼內容。
他們就記什麼結果。
不許多問,更不許暗中打探情況。
當然。
在研究所工作了這麼多年,耳濡目染,不可能真的一無所知,終歸能淺淺的推測出一些信息,隻不過無法得到證實罷了。
“對了。”
徐彥行突然問道
“這個倉庫很容易就進來了,四樓的大門都沒有反鎖,難道不怕裡麵的邪祟跑出去嗎?”
一路過來。
他並沒有見到什麼像樣的禁錮措施。
邪祟就這麼到處跑。
看上去根本沒人管。
按理說,邪祟也不是傻子,眼見著沒人搭理,門又沒鎖,他們還不得去四樓或者五樓串門?
這不科學啊!
聽到這個問題,記錄員笑了起來
“當然不怕,隻有活人才能離開這間倉庫,邪祟根本找不到出路。”
嗯?
徐彥行一愣。
就聽見記錄員繼續說道“整個倉庫都被處理過,它就是一個巨大的迷宮,包括我們如今看到的……”
記錄員指了指周圍。
“這些東西你能真實觸摸到,但並不代表它就是真實的。”
“你可以簡單理解為。”
“這裡就是一片範圍極廣的鬼打牆,隻有活人身上的新鮮氣血才是通行證。”
“除此之外。”
“無論厲鬼還是詭譎,都看不見入口和出口的大門。”
“就算有人給它們指引也沒用。”
“它們走到門口,遇到的就是一堵牆。活人能穿過去,它們卻做不到,會被真實的擋住。”
記錄員介紹道。
“它們甚至不能跨區活動。”
“b區的邪祟無法前往c區,c區的也到不了d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