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厲鬼來自外界，這個忌諱在頂尖世家眼裡隨時可以掐滅，哪怕被發現了，羅百善相信也不會引來天人的關注。
屆時認罪。
交出一部分馴化手段。
切割利益賠償。
就可以涉險過關。
站在第三層的，是羅家內部參與的核心人物。
他們知道厲鬼來自虛界。
到了這一層已經是禁忌了，一定會招來朝廷的打擊，為羅家引來殺身之禍。
但是。
羅百善認為自己到時候將全套馴服手段交出去。
將家族利益切割一大半。
或許也能取得頂尖世家的默許。
事實上。
結盟青州範家。
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這種時刻做準備，若是真被發現，就舉族投靠頂尖世家。
其他人不好說。
但他自己的性命應該可以保全。
而最後一層。
第四層。
隻有羅百善自己知道……他在尋找天人境厲鬼！
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一旦被人發現，天人境將投來關注，天下間沒有人能救得了他！
必死無疑！
所以他小心謹慎。
絕不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天下數九不僅早已知曉他的計劃，而且好幾位老怪物對他的進度相當不滿，認為太慢了。
羅百善若是知道這事，不知作何感想。
“你們就這麼看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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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橋好笑道。
“人家好歹是在搞科研，你們就不出手幫幫忙？搭個手？”
“沒必要。”
莫清影說道。
“這天下間不僅一個羅百善，其實走到先天之巔的人都在尋找更進一步的辦法。他們很多都把目光投向了虛界。”
“有些邪法，比羅百善更詭異。”
“看著就行。”
這是天人境，或者是八階的自信。
他們不是普通八階。
數百年的積累，九人皆已走到了八階巔峰之境。
所以與一般人的想象不同，他們不僅沒興趣打壓那些七階小家夥，反而希望他們能真的做出一些突破。
“其實我去極北之地，也是為了解決如今困局。”
莫清影話題一轉。
又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我能看出，你的實力比我們更強。外界來的，應是已經突破九階。你遲遲不離開，想來對大齊很感興趣。”
“但大齊最大的秘密從來不是這個國家。”
“而是太祖皇帝。”
“也就是我那位爺爺。”
“他老人家晚年離開大齊前往北極，最終消失在了北極。”
“我相信。”
“大齊之外的地方，你應該也很好奇。”
“我們可以合作的。”
“我實力不如你，但是對這方世界卻是熟悉。你我合作，完全可以去探一探那天外天。”
莫清影話音一轉。
再次提到了合作事宜。
“很有道理。”
江橋笑了笑。
“但那所謂的北極之地很危險。”
“你實力比我弱。”
“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
莫清影聽到這話，突然停下腳步，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盯著江橋。
一字一頓的說道
“道友若同意，我可為道友晉級半神鋪平道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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