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房間內。
江橋看向窗外一片虛無的天空，有些好奇兩尊神隻去了哪裡。
“正常的靈異複蘇中斷。”
“但是兩個世界發生了大撕裂，相互連接的區域反而變多。從天而降的厲鬼沒有了，但是從靈異世界入侵過來的厲鬼在增加。”
“數量增加得比較緩慢。”
“但恐怖度被拉高。”
依然頭痛欲裂。
渾身上下跟走了魂一樣不適。
但相比前兩日已是大幅緩解，至少不會稍微想一點問題，腦子就跟放進了攪拌機裡瘋狂轉動似的難受。
魗神跟隨他來到這裡。
已經完全失去了聯係。
兩天前與半神大戰時，他還能感應到對方在宇宙深處。
現在嘛。
已經徹底沒了蹤跡。
那倒懸城市裡的白塔也同樣沒有出現。
所以……
與曆史上的靈異複蘇相比，現在的情況就有些詭異了。厲鬼數量遠比當年少得多，雖然恐怖度有所增加，但不似當初遍地皆是，雨露均沾。
許多地方。
呈現出明顯了分布不均勻。
依然在死人。
但一番折騰下來，加上之前因為魗神死去的人……死亡人數竟然比起當年的靈異複蘇要少得多。
畢竟。
對於普通人來講。
三階厲鬼和一階厲鬼有區彆嗎？
沒什麼區彆。
哪怕它能遊蕩，但比起成群結隊，螞蟻一樣龐大的厲鬼潮，依然要安全得多。
“那個白塔。”
“可能與青蓮教有關。”
江橋思索著。
“目前已知道，靈異複蘇的背後有青蓮教的推波助瀾，暗中布局。那半神也疑似故意留在藍星應付突發狀況。”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靈異複蘇會大規模激活求生者係統。”
“畢竟那個係統也是他們搞的。”
“這樣看來……”
“倒懸城市可能是人為安置在兩個世界之間。”
“作為緩衝？”
“裡麵掉落的厲鬼都不算強大。”
“實驗麼？”
“就跟求生者係統一樣，讓藍星人類慢慢適應烈度，最後達成某種目的？”
這並非沒有可能。
要知道。
青蓮教除了搞出一個詭異的“求生者係統”外，還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計劃。
就江橋知道的就有兩項。
其一是“人造詭譎”計劃。現在看來，這個計劃真正目的應該還是為了研究活人與詭譎之間的轉換細節。
其二就更加駭人。
“人造半神！”
就江橋接觸過的失敗品就有“福德童子”以及暹羅的那尊邪靈。
而成功的……
“土地公和那城隍神可能和他們有關。”
曾經了解到的信息一條條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分解、重組，慢慢推演出一些看起來有些驚悚，但似乎很合理的答案。
雖然大多隻是猜測。
暫時沒有證據。
但至少找到了思路，不似之前那樣盲人摸象。
許多想法邏輯上也是行得通的。
“對了。”
“青蓮教信奉的那位母親。”
“聖母。”
“疑似神隻。”
這同樣也是當初在人頭山探索那座村莊後的猜想。
後續經曆。
無論是那些陰間老怪物的態度，還是光明會、舊民都抓不到青蓮教的跟腳，查不出它的重要信息……這似乎就很合理了。
有神隻呢！
想要調查他們，哪有那麼容易。
往深一層想。
他們存在的曆史如此久遠，可是留下的信息卻零星散碎。或許不是沒有人發現過他們的秘密，隻是全部都被抹殺了。
“那白塔裡就是聖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