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對朱瀚的青睞更是不在話下,他這一次為了能夠讓朱瀚留在自己的身邊。
可謂是煞費苦心。
特彆是已經按照,自己的要求安排了不少的手下,甚至都已經打算把應天府中錦衣衛的人,全部都讓朱瀚來調度,
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威嚴。
幾個人坐在椅子上,便開始一起開懷暢飲朱標見時機成熟,便緩緩地轉身。
他將自己早就已經知道朱棣與那些商人們做好交易的事情,導致如今應天府中黃頁被那般的泛濫。
自己也是這其中的罪魁禍首。
“父皇,我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我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還請父皇能夠網開一麵。”
“我願與四弟兩人一同帶罪立功,絕對不會讓百姓再受到任何的影響。”
朱標的這一番話,讓朱元璋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他之前就想過,自己的兒子一定是要有不少的血性。
他把朱標安排在朱瀚的身邊,就是為了讓他能夠了解到不少的為人處事,可沒有想到這些竟然會變成這副樣子。
這讓朱元璋對他非常的失望,朱元璋看著眼前的朱標恨鐵不成鋼。
“你再怎麼說也是太子,怎麼能做這樣的糊塗事。”
朱標被朱元璋說的都有些抬不起頭,他也知道自己這次大錯特錯。
“父皇而成,真的知道錯了,先前一直都以為隻要能夠有辦法,就能夠讓百姓過上好日子,走了捷徑。”
“這才會導致如今的下場。父皇放心,我一定會儘快的把這些事情全部都安排妥當,絕不會讓父皇再擔心。”
朱元璋看著朱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己先前在朝中官員的心裡,早就已經把自己對於朱標未來的君主。
他們說的頭頭是道,隻要朱標能夠按照自己的安排,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與朝中的官員能夠打好關係,
日後他坐上九五至尊的位置,倒也不在話下。
隻不過沒料到,現在中途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朱元璋站起身,看著眼前的朱彪冷哼一聲。
“你現在膽子可真是大,把我所有的計劃全部都給打亂了。”
“我原本以為你就算是再怎麼樣,如今變成這副模樣,自然也不敢再有其他的顧慮,可沒有想到你現在居然如此的不管不顧。”
應天府之中很多的事情,早就已經無人能敵了,為了將這些全部都擺平清楚,他們可是付出了不少的力量。
朱元璋和朱瀚在這次微服私訪的時候,也是竭儘全力的想要把百姓的日子給改良好。
可是萬萬都沒有想到,朱標和朱棣兩人居然會做出如此之事。
應天府的百姓,若是日後議論起來,他們兩人的口碑必定會下跌。
朱標跪在地上,眼眶都有些通紅,
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副模樣,自己也是被朱棣給騙了。
如果早知道會對百姓造成那般的影響,他肯定不會同流合汙。
馬皇後站在一旁見朱元璋如此的訓斥,朱標便連忙上前給朱彪求情。
“陛下,太子都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何況這個事情主謀是燕王,他已經去帶罪立功,陛下可彆傷了和氣。”
馬皇後的話讓朱標都開始感動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情況會變成這個樣子。
如果早知道所有的計劃,都會如此的失效,他恐怕也不會袖手旁觀。
為了將這些全部都安排妥當,他這一次在朱元璋的麵前也是做了極日常的懺悔。
他實在是不願意再被人魚肉。
朱元璋了連忙上前,將馬皇後給扶了起來。
看著朱標的時候,他被把目光放到了朱瀚的身上,朱瀚這時一直沉默不語。
“老弟,你現在看如今的狀況,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朱元璋看著朱瀚,突然間像是抓住了一絲機會。
隻要朱瀚說話,他自然會放朱標一馬。
此時,朱瀚緩緩的站起身,他站在朱元璋的麵前,也為朱標開始求情。
他權衡利弊了之後,也清楚朱標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心。
沒有辦法能夠將這些解決清楚,自然也不會露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一次朱彪在他們微服私訪的時候,也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正所謂功過相抵。
再怎麼樣,朱標還是太子國之棟梁。
這種小事就給他造成什麼影響,恐怕日後他在應天府都無法立足。
“陛下。太子確實才能非凡,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子已經有悔過之心,陛下可放他一馬。”
聽到朱瀚的話,朱元璋便順著他的台階給了朱標一次的機會。
“你要好好的感謝你皇叔,如果沒有他的話,你做出這種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隻要大理寺的人一旦介入,你恐怕都沒辦法抽身。”
朱元璋的話讓朱彪連連點頭,他對朱瀚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激,
隻要有朱瀚在,似乎他們一切的計劃都能夠迎刃而解。
幾人便開始坐在一起,繼續的開懷暢飲,朱元璋似乎想到了什麼。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他緩緩的放下酒杯,饒有興致的看著朱瀚。
“我們這次回到應天府,居然沒看到高飛這幾日不見我倒還真是有點想念,明日讓他來宮裡一趟,我要好好的賞賜他。”
朱瀚聽到朱元璋的話,淡淡的一笑,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皇兄有所不知,高飛已經被我派出去調兵遣將現在把那些人,全部都抽調出來之後他要一一的緊盯著。”
“等到我們把黃葉全部都鏟除乾淨之後,他才能夠回到應天府,到時候再封賞也不遲。”
朱元璋連忙點頭,村子裡的事情他們全部都已經解決好。
這才能夠轟轟烈烈的回到應天府。
參與到黃葉事件之中的那些人,自然也不會放過。
尤其是不少的商人,借助著黃葉的事情,便想要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這偏偏也觸犯到了朱元璋的底線,他之前就已經想過,既然現在有人敢與自己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