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尚書現在你既然都已經被帶到了大理寺,就要由我來審問,這裡還輪不到你們幾個。”
陳文輝的話讓眾人瞬間變安靜了下來,然而朱瀚也沒有就此罷休。
陳文輝在眾人的麵前,拿出了不少學子對於這次事情的看法。
其中也有一些人是因為目前他們也遭受到了科舉舞弊的案子。
若是沒辦法調查清楚的話,他們很可能會就此而受到極大不公平的待遇。
“學子們都已經指名道姓的,把你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檢舉了出來。”
“繼續追查下去的話,錢尚書你連最後的麵子可都沒有了。”
朱瀚的這一番話,讓錢尚書一下子便愣住了。
他詫異的看著陳文輝,根本就沒有想到有這麼多的學子居然會聯名舉報自己。
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
反對自己科舉舞弊的學者死的死傷的傷,而且他們還放火,把那些人全部都給殺了,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這肯定是妖言惑眾,那些人若是真的有什麼影響的話,那肯定就會出現。”
“可是你們卻拿著這些紙就來控訴我,你以為我真的會認罪。”
朱瀚怎麼也沒有想到,錢尚書麵對著大理寺的審問,居然也變得如此猖狂。
自己若不是有足夠的證據,自然也不會把他送到大理寺。
陳文輝看了一眼身旁的朱標。
此時他便緩緩的站了起來。
朱標走到錢尚書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之中滿是鄙夷。
“我原本以為錢尚書是一個多麼高尚的人,自己被父皇任命為是主考官。”
“你應該就清楚,學子們在選拔這時都應該注意些什麼,而你卻偏偏要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你可知罪。”
聽到朱標的話,錢尚書哈哈大笑。
“殿下你也是太小看我了吧,既然我已經成為科舉的主考官,我就對學子們的能力有所準備。”
“他們南方學子和北方學子之間的不同,與我有何關係?”
“自己學不到東西參加不了科舉,就把錯怪罪在主考官的身上,這是哪裡來的道理。”
每一次科舉考試,知識都會有一大批人會立馬的站出來叫囂。
其實從一開始南方學子,和北方學子之間的差距早就已經變得越發的明顯,
若不是朱瀚發現的話,恐怕一直會給他們造成極大的影響。
現在既然都已經出現這麼多的狀況,他們自然也不會因此而產生漏洞。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南方學子並沒有上榜的消息,在應天府都已經傳開了,造成的影響可見一斑。
“你現在不要再口出狂言,科舉舞弊的案子早就已經被我接手。”
“你可知應天府之中,因南北考題泄露的事情,有不少的學子都受到了牽連,你還想要把他們殺人滅口,我說的沒錯吧。”
朱瀚所說的每個字,傳入到錢尚書的耳朵裡,對他來說就仿佛是一把刀,狠狠的紮在了他的心口上。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被人逼到如此絕境。
他原本以為在應天府之中,就算是再怎麼樣都不會把他逼到死路上。
可是朱瀚現在卻真正詮釋,讓他根本就手足無措。
錢尚書毒辣的看著朱瀚,他死不認賬,
一口咬定自己與那些學子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聯。
他們自己答不上題,才會據說科舉的事情有舞弊的嫌疑。
“科舉的事情完全都是他們自己自作孽,現在卻要讓我來承擔責任,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
科舉考題到目前為止,已經讓朱瀚調查出了不少的真相。
可沒有想到錢尚書死到臨頭,依然是不肯相信。
“你現在就算是再說什麼我都不會去信任的,你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沒必要再去浪費時間。”
有的話讓錢尚書一下子愣住了。
下一刻,朱瀚便站了起來,他朝著門口看了一眼。
王安等眾位學子緩緩地便走了進來,他們一眼便認出了錢尚書。
錢尚書的臉色瞬間蒼白。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學子。
這些麵孔,他看了千萬遍之前這幾人就在貢院裡鬨事,被錢尚書命人給拉了出去,各打了二十大板。
沒想到,轉眼之間,他們又去了城外的破廟。
錢尚書甚至還派人去放了一把大火,準備把他們全部都殺人滅口。
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就這樣明晃晃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錢尚書這才明白。自己居然被手下給騙了。
派出去的人說,他們放了火,把裡麵的人全部都燒死了。
“真沒有想到我們居然在這裡見麵了?”
王安走到前麵看著錢尚書的時候,眼神之中滿是不屑。
錢尚書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此時忐忑無比。
王安的出現,徹底的打破了這一番的僵局。
王安貴在眾人的麵前,將自己在科舉之時外麵聽到的那些流言蜚語,當著陳文輝的麵也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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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人自己就已經命人,在科舉製中做了手腳,他與那些達官顯貴有著不少的聯係。把考題便泄露給了他們。”
“即便是我們能夠參加科舉,卻沒有辦法能夠寫出絕妙的文章。”
“那些人事先,就已經寫好文章記到了腦子裡,因此下筆之時,他們就把那些文人的文章全部都寫了出來。”
王安甚至告訴了陳文輝。
好像是一個中榜之人,他們的考卷都是如出一轍,出自一人之手。
很難相信,這樣的考生居然能夠入場為官。
“陳大人,我們再怎麼樣在應天府裡也算是來參加科舉考試的學子,可是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無處申冤。大人應該如何是好。”
幾位學子紛紛到也跪了下來。
他們所陳述的事情在應天府,那可隨著爆炸性的消息。
陳文輝這次介入到事情之中,自然是要秉公處理。
何況朱瀚和朱標都在,他絕對不可能尋思不必要。
錢尚書此時啞口無言,他沒有想到自己早就已經殺死的人,居然就明晃晃的站在麵前。
他不可思議,但現在早已無濟於事。
王安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徹底的讓錢尚說沒有任何變白的機會。
陳文輝看著錢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