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往年對於科舉其實並沒有多少的心思,但經過這次的科舉之後,王安和葛榮兩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他對科舉現在都已經開始變得越發的警惕,絕不能允許任何的人對科舉不利。
朱瀚看著葛榮,也跟他好好的商議了一下,現如今應天府之中,要是真的出現什麼事。
他們得在第一時間快速的將這些計劃全部都掌握清楚,不然日後肯定會有一些影響產生。
“王爺放心,隻要那些學子來到應天府之後,我都會與他們往來,如果發現有叛徒的話,定然不會輕饒。”
葛榮跟在朱瀚的身邊已經有多年的時間,進入今發生這種事情,他自然也不會產生多少的顧慮。
隻是在進行安排時,很多事情早已超乎了自己的所想,他把這些全部都看得很重要。
如果一旦出事,那很有可能會給朱瀚帶來影響。
朱瀚聽到葛榮的話,輕輕的點頭。
“既然如此,那這些就安排給你去,但千萬要相信,不能有任何的人猜測得出,我們的這些事情一定要給他們一番的準備。”
葛榮對於應天府之中很多的事情,早就已經看得清楚,但從一開始朱瀚的安排就讓他心中有些顧慮。
葛榮離開之後,朱瀚在書房裡便開始查看這幾日的賬本,不單單是綢緞莊和張豐年手中的生意。
現在就連醉花閣那邊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這段日子發生凶殺案之後,醉花閣都一直停業整頓,朱瀚得找個時間去看看月如。
賬本上就能夠一眼看出,張豐年這些日子賺錢確實不在少數。
自從把朱棣送到邊陲之後,他新開的綢緞莊立馬就被人給買了下來,改成了棺材鋪。
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張豐年就已經把自己要求他賺夠的錢,全部都已經送到了戶部。
朱瀚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隻要國庫中的銀子不出現意外,那邊已經足夠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
朱瀚便去了一趟醉花閣。
此時月如和芙蓉兩個人,正在帶著其他幾個姑娘一同練舞。
自從詩會結束之後,對花閣中來了不少的大關係,也為姑娘們所穿的衣服,全部都由月如做準備。
他們馬上就要重新開業,就得好好的排練一番,這樣才能夠引得客人們,對他們對花狗的印象變得越來越好。
月如和芙蓉兩個人身姿,更是窈窕無比,在眾人的眼前跳著。
他們這次準備的舞蹈,幾個女子看著月如都不由得感慨了起來。
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彆樣的魅惑,加上月如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似乎就連他們這些女子,都已經被深深的吸引。
“月如姐姐真的是太漂亮了,像他這樣的女子,日後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公子。”
“聽說月如姐姐都已經打算一輩子不嫁人,好好的經營醉花閣。。”
“很多的事情早已超乎了我們的想象,幸好現在能夠讓應天府的生意變好,醉花閣必定是我們遮風避雨的港灣,月如姐姐真是厲害。”
月如一曲作罷,眾人便立馬的鼓掌,就連芙蓉都不得不感慨,月如的身姿就連他都比不上,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千姿百媚。
芙蓉看著月如讚歎。
“月如姐姐你這麼的漂亮,現在這跳舞真是姐妹們都無法相提並論。”
芙蓉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便抱著玥茹的胳膊小聲的說道。
“聽聞這些日子張大官人家的張公子,可是在我們店裡消費了不少,就為了能夠一睹月如姐姐的風采。”
芙蓉故意的便湊到了月茹的耳邊,帶著笑意。
“看來他對月如姐姐可真是傾心許久。”
月如聽到芙蓉的話,微微的皺了皺眉。
張公子先前就已經給他寫了不少的書信,但他從未都回應過張公子對他的愛意,實在是太過於濃烈。
讓月如都感覺仿佛一場夢一般,充滿了虛偽。
他才不會去因為普通男子,那些花言巧語而動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已有傾心之人,即便是彆人再怎麼示好,我都不會多看一眼。”
月如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芙蓉,他一字一頓。
“我隻想著能夠把生意做好,能讓更多的姐妹有個庇護,這便已經足夠,這也是王爺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
“世間對我們女子實在是不公平。”
月如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淚花。
芙蓉看著他連忙上前,就在這時醉花閣的門緩緩地打開。
朱瀚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月如看到朱瀚連忙抬手將眼角的淚擦,卻擠不上前微微的躬了躬身子。
“王爺您來了。”
其他眾多的女子,紛紛地學著月如的模樣。
朱瀚看著他們衣著華貴,在醉花閣中央的台子上都已經開始練舞,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他緩緩的走上前看了一眼月如。
“我去雅閣裡幫我籌備一些酒菜,今日有事要與你商議。”
月如連忙點頭便去準備,芙蓉意味深長的看了朱瀚一眼,心裡就已經開始有了盤算。
雅閣裡,朱瀚和月如兩個人坐在一起,月如小心翼翼的把準備好的菜和酒全部都擺好,看朱瀚的時候還有一些戰戰兢兢。
“王爺現在已經全部都籌備好了,近幾日我們也從官員們的口中得知了不少的消息,現如今正是能夠把應天府的事情全部安排妥當。”
月如現在對做生意已經熟能生巧。
醉花閣已經一躍成為,應天府最賺錢的酒樓,他可謂是應天府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老板娘。
朱瀚看了一眼月如輕輕的點點頭,他也是從外麵得知了不少的消息。
如今更是能夠看出,在醉花閣內他們的生意已經逐漸的好轉。
早已成為朱瀚手中最強勁的情報組織,這些姑娘們個個都身懷絕技,實力自然也不必多說。
“你現在打探情況確實沒錯,在之後要儘可能的把那些生意也全部都安排妥當,千萬不能夠有任何的顧慮。”
“若是在做生意之時受到了多少的影響,可千萬要小心,如今到真是各處的危機四伏,稍有閃失,恐怕自己的生意就將會被人給處置。”
“我們恐怕應天府都沒辦法能夠待下去。”
朱瀚說著端起一旁的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月如聽到朱瀚的話連連點頭,他之前就已經想到現在應天府這種想要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