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找尋到一絲端倪,必定會立馬以雷霆手段掃清大明的重重隱患。
“太子殿下,其實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不然在路上也肯定不會將荷花救下來。”
“皇叔自然清楚你的心思,有這一份善意,皇叔已經覺得十分的難得,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皇叔都會幫你完成。”
朱瀚戳破了朱標的心思,他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但卻並沒有否認。
當時在路上遇到荷花之時,朱標其實早就已經有了惻隱之心。
他一個姑娘家破人亡,還要賣身葬父,想來心中也是極其的酸楚。
朱標心中有仁愛之心,看不得這樣的場麵,幸好朱瀚讓他能夠完成自己的心願。
“到底還是皇叔見多識廣,對我了解,父皇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肯定也會立馬的追查。”
“荷花和月如姑娘家中的冤情,都能夠水落石出還他們一個公道。”
朱元璋早就已經看到越發的嚴峻。
在這上麵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閃失.
他比誰都清楚,如今朝堂之上要怎樣的能夠權衡利弊,朝中大臣個個都是為了一己之私。
這些對於朱標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他想要的是能夠有一個大同的世界。
“皇叔,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會傾其所難的幫助你去把這件事情給擺平清楚。”
“反正月如姑娘對我也有恩,隻要是我能夠幫得上忙的,我絕對不可能同意辭。”
朱標對月茹一向都是尊敬。
他畢竟是一個女人,能夠在應天府做那麼好的生意,其實本質上來說已經超越了不少的人。
朱標和朱瀚兩個人,一心隻想著能夠儘快,把月如家中的事情給處理好。
朱標也本著能夠幫月如的心思。
朱瀚聽著朱標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便也並沒有過多的去說些什麼。
反正如今朝堂之上,對於三年前王家的那些事情,已經開始有了眉目。
錦衣衛介入,大理寺那邊也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
月如家中的冤情朱瀚這次是管定了。
朱瀚回到家中之時,葛榮和王安,早就已經等候多時。
兩個人迅速地從應天府的縣衙中,拿出了不少有關於三年前王家沙人慘案的卷宗。
葛榮在看完之後,心裡不由得感慨。
對手還真是心狠手辣,居然把王家的人趁著夜黑風高就已經全部都殺害。
王家當時在應天府做的生意是數一數二的。
朱瀚和葛蓉兩個人坐在一起,聽著葛榮分析案情,心裡就不免有點心有餘悸。
葛榮站在朱瀚的麵前恭恭敬敬,將自己所了解到的一些真相跟朱瀚也好好的探討了一番。
“當時王家在應天府的地位非凡,而且他們馬上就能夠將一筆藥材生意能夠在應天府做,得越來越響亮。”
“如果這一單生意完成之後,他們便可以在應天府之中有更多的優勢。”
“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人給裝了空子,對方肯定是對王家的生意眼紅才會痛下殺手。”
葛榮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王安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見,王家當時在應天府中的生意做得響當當,甚至連江南那邊的沈萬三都想要與他們做生意。
這樣的人脈在應天府立足根本。那就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真是因為當年之事,會給他們造成這麼大的影響,那很顯然是有人故意的。”
“在其中去儘快的抓住一些把柄,才會對王家如此不利,若想要從中儘快的去調查清楚,這裡麵自然也會有不少的問題存在?”
王安說的頭頭是道。
朱瀚對他所提出的意見,也立馬的給予了很好的反饋。
朱瀚拿出之前就已經從月如手中,拿到的一些名單交到了葛榮和王安的手裡。
“王家對於當年的生意往來,其實早就已經耳熟能詳,在進天府之中發生了這麼大的慘案,肯定也會有人繼續的追查下去。”
“偏偏王家的事情就被人草草的了結,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這麼大的深夜就被人給私吞了。”
朱瀚現在想來,也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當時,他跟朱元璋等人正在微服私訪,並沒有去,在意應天府之中所發生的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隻要一想到這些,似乎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應天府的這些商人,個個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進行準備。
他們在這其中,根本就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料理清楚。
若是在進行調查的過程之中,牽連出更多的人,恐怕整個應天府,都會因此而動蕩。
朱瀚在調查事情之時,不敢再有任何的閃失,隻想著儘快的能夠把這生意給料理清楚,還葛榮以及王家一個公道。
“你們二人現在對這件事情,要一定上心才行,宋大人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
“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立馬就去詢問。關於大理寺和錦衣衛那邊也會立馬的進行追查,絕不會讓凶手繼續的逍遙法外。”
“這也是我們作為朝廷命官,必須要給百姓做主的依據。”
聽到朱瀚的話,兩人迅速的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他們離開之後,朱瀚便開始給宋濂寫信。
回到應天府之中時,朱瀚也不想再去因其他的狀況,給兩人增加出什麼壓力。
宋濂在朝中畢竟和朱瀚兩個人關係要好。
王家的事情影響的這麼重大,朱瀚是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
一個黑影,迅速的在朱瀚的書房外麵一閃而過。
朱瀚題筆抬頭看,便見高飛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一路風塵仆仆看到朱瀚之時,立馬便單膝跪地抬頭看著朱瀚恭敬無比。
“王爺,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果然就已經有了眉目。”
“看來有人似乎在暗中對此事進行調查,但對手的實力太強,給我們也造成了不少的影響。”
聽到他的話,朱瀚就立馬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朝中之事,對於他而言,早就已經有人開始暗中的觀察,但為了儘快的能夠調查清楚。
他可是從沒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想來對手也已經開始著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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