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張麒靈的聲音。
同一時刻,解雨臣看著自己麵前臉色通紅的無邪迷迷糊糊的倒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解雨臣疾呼出聲“無邪!!!”
“怎麼了!?怎麼了!?天真怎麼了!?”胖子聽著兩人的驚呼急忙轉頭查看。
一回頭就看見張麒靈伸手拉著無邪,而無邪靠在解雨臣的肩膀上,解雨臣伸手攬著無邪的腰。
嘖,其實吧,這要是不看無邪的情況的話,也是一個十分唯美的3p圖呢。
“天真他這是怎麼了!?這臉怎麼這麼紅的呢?”胖子疑惑看著後麵三人。
“不知道,身體燙的厲害,瞎子趕緊掉頭回醫院。”解雨臣伸手輕輕的貼上了無邪的額頭,感受到了無邪額頭過於炙熱的溫度。
解雨臣的手忍不住蜷縮起來,攬著無邪的手也忍不住用力。
“發燒了!?”黑瞎子聽著解雨臣的話,急忙調轉車頭。
“這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就發燒了?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黑瞎子不解。
坐在後麵另一輛車上的黎簇蘇萬和楊好看著前麵調轉的車。
“他們怎麼了?開錯了吧?”蘇萬不解的看著。
“估計是出事了,跟著前麵的車。”黎簇坐在副駕駛,緊盯著前麵的車和司機說著。
“出事了?”楊好感到奇怪,這突然的能出什麼事?
“張家?你說的是弓長張?”劉喪心中現在感到有種莫名而來的極度的不安。
他再次向師父詢問,他暗自希望不要是他所料想的那般。
“對啊,不然還有什麼常見的張?你小子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師父嗑著瓜子瞅見自己徒弟突然變得不太好的臉色關心問道。
“我,無邪的身邊的確有姓張的人。”劉喪有些無力。
說著這個姓,劉喪的腦海中就想起了張麒靈的模樣,雖然離譜,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姓張的?這不會這麼巧的吧?”師父聽著自家徒弟的話,再看著他的神色,一時間也不好繼續再說下去了。
“你跟我說說他叫什麼。”因為這蠱的特殊限製性,劉喪師父是特意的了解了關於這張家裡麵一些人的名字的。
這首當其衝的就是這張家族長的名字。
“張麒靈。”
師父腦海裡所想的名字和劉喪嘴裡說出來的名字,一下子重合在一起。
師父瞬間有些恍惚。
“不,不是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名字?”師傅愣了下。
“張麒靈。”劉喪看著自己師父的模樣,剛才還是八九不離十,現在就是可以百分百確定的事實了。
“完蛋了。”師父呢喃。
“有解決的辦法嗎?我”劉喪說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處傳來一陣猛烈的疼痛。
疼痛襲來的太突然,劉喪毫無準備的捂著胸口,趴在了桌子上。
“劉喪!!”師父看著劉喪這突然痛苦的模樣“看來已經受到影響了。”
“你趕緊,把我給你做容器的瓦罐找出來。”師父迅速的給出劉喪辦法。
劉喪點了點頭,強忍著疼痛去書房找那個瓦罐。
視頻裡的師父看著劉喪的動作,忍不住的歎氣。
“唉,在那瓦罐的底部有一個小夾層,那個夾層裡麵放著一個麒麟竭,你直接把它吞下去就好了。”
師父說話的聲音大了幾分,深怕劉喪走的遠了聽不見。
劉喪拿著瓦罐走了出來,聽著師父的話,從底部的小夾層當中摸索出一個小的黑不溜秋的東西。
二話沒說就送到了嘴裡。
等待了會,劉喪胸口處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漸漸平複了下來。
劉喪坐在椅子上緩了會,喝了口水。
“不是說這麒麟竭也會對這蠱造成影響的嗎?”劉喪想著剛才師父說的話。
“沒錯,是會有影響,但對於麒麟血所造成的影響,麒麟竭的已經算是溫和了的。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在麒麟血所造成的強烈反噬之下,用以影響相對較小的麒麟竭來進行緩衝。
也讓蠱能夠暫且的適應。你現在趕緊操控一下,我怕那小子承受不住。”
師父說話的語氣帶上了點沉重,不像是之前那老頑童的樣式。
師父看著屏幕那頭的劉喪,心中無聲的歎息。
當真是為情所困,情隻一字卻最為難解。
凡事皆有因果,自是由他種下的因,如今這果也該由他親自嘗嘗。
黑瞎子的車速提了上來,不過當然是在規定車速之間。
好在開的不是太遠,到醫院也就十來分鐘。
一到醫院,解雨臣就迅速的將無邪抱起從車上下來。
後麵緊跟的是張麒靈,他的手仍緊緊的拉著無邪的手。
醫院一樓,一進門就遇見了剛才給張麒靈檢查的那個護士。
護士看著從門口車上下來的幾人,心中止不住的詫異“這是怎麼了?不是剛才才出院的嗎?
現在怎麼又回來了?”
因為剛才還隔著個門看不太清,離得近些後,護士看到了被解雨臣抱在懷中的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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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又看了看旁邊的張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