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和無邪站的不遠,霍道夫抬頭見到兩人,招了招手。
“人有點副業不是很正常的事嘛。”無邪轉頭看著黑瞎子,聽著說的這些話,怎麼感覺,黑瞎子對霍道夫的意見挺大的?
無邪看著霍道夫的動作,也抬起手招呼了下。
“副業是很正常,但我就是覺得他不靠譜的很,無邪說真的,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吧,總比這的要好點。”
黑瞎子伸手拉住了往前走的無邪,指了指身後這居民樓。
“醫院和這邊不都差不多的嘛?都是醫生,再說了,我早就跟人說好了的,這都來了,再不去的話也太不講禮貌了吧。”
“早就說好了的?什麼時候說好了的?我怎麼不知道?”黑瞎子聽著無邪的話,立馬就找準了話裡的關鍵詞。
十分敏銳的看著無邪發問。
“就是在醫院裡的時候啊,你們當時不都在那的嘛?霍醫生給了我張名片,讓我有事過來找他。”無邪不解的看向黑瞎子。
“你不知道?”無邪心道這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就擺在人麵前的事了,估計是黑瞎子沒注意到。
黑瞎子沉默了,這要他怎麼知道,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個姓霍的手段。
他就說,當時姓霍的非要和無邪靠的那麼近,原來,在這等著呢。
還真是詭計多端的庸醫。
黑瞎子一想到霍道夫這個做法和嘴臉,那臉上的表情就有些繃不住。
確實,早在見第一麵的時候,黑瞎子就看他不順眼了,那是一種排斥。
不是說他這個人他不喜歡,而是一種危機感。
尤其是對於無邪的危機感。
你看,這狐狸尾巴現在不就露出來了。
“還在想什麼呢?走吧?”無邪拍了拍黑瞎子肩,示意他過去。
“唉。”黑瞎子輕歎了聲氣,心中慶幸,還好自己跟過來了,要不然還真是被那庸醫給撿到機會了。
霍道夫早就在二樓等了,透過窗戶能看見樓下交談的兩人。
還真是沒想到,無邪來著也會帶著黑瞎子。
霍道夫的視線落在黑瞎子的身上,按照他之前的觀察和打聽,無邪要是非要帶一個人過來的話,最應該的難道不是解雨臣嗎?
還是說他的情報有誤?
不過黑瞎子來倒也好,解雨臣可是要難對付的多了。
無邪和黑瞎子聽著一樓人的話,上了二樓。
二樓和一樓截然不同,是個正兒八經的類似於心理診所的布置。
“哎呦,這實力不咋地,派頭倒是打的挺足的啊。”黑瞎子環視一圈,帶著些許輕蔑的笑意目光落在對麵霍道夫的身上。
“外觀也是禮儀的一部分,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怎麼讓人信服。”霍道夫麵色不改的迎上黑瞎子的目光。
“那個,霍醫生,我今天過來是想讓你幫我看看我這睡眠方麵的問題的。”無邪瞅了眼黑瞎子,又看了看霍道夫。
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無邪急忙出聲。
“好,你跟我進來。”霍道夫聽著無邪的話,目光也隨之落在無邪的身上,此時臉上的笑意也真了幾分。
“切,裝什麼裝。”黑瞎子聽著霍道夫剛才說的話,很是不屑的在墨鏡之後翻了個白眼。
“好。”無邪點點頭,跟著霍道夫進到了對麵的一個房間之中。
黑瞎子跟在無邪的後麵,黑瞎子的腳還沒踏進這房間,就被霍道夫伸手一攔。
“怎麼?”黑瞎子看著霍道夫。
“僅限患者進入。”霍道夫嘴角帶著一個特定弧度的笑,這是出於禮貌的社交禮儀,並不是霍道夫有多待見黑瞎子。
“這看個病,還不能陪同了?”
“沒有陪同的必要,你可以坐在沙發上等。”霍道夫說著話,視線落在黑瞎子身後樓梯對麵的沙發上。
說完話就迅速的關上了門。
黑瞎子無語的站在門外,他這是,吃了閉門羹了?
“你!”黑瞎子伸手指,指了指門,想罵但又說不出什麼來,更何況無邪還在裡麵呢。
黑瞎子雖然在這吃了閉門羹,但主打著不能讓自己白來和吃虧的黑瞎子。
迅速的找到了另一個辦法,黑瞎子走下樓梯。
朝正在做油條的人說了句“你老板讓你給我拿些。”
夥計聽著黑瞎子的話,思考了下,隨即點了點頭,不是黑瞎子的話可信,而是夥計知道今天來的人,肯定是老板十分重要的人。
不然,老板是不可能打扮了好一會,還要站在這製作窗口假裝做油條,實則一直望著巷口,等著人過來。
黑瞎子見夥計點頭,笑著連吃帶拿。
哼著小歌又重新上樓去。
“嘖,這死庸醫油條做的還真是挺好的啊。”黑瞎子忍不住誇了句。
“醫生不太行,這油條還真是可以,待會給無邪嘗點。”黑瞎子就著旁邊的茶,吃了好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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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我說說你睡眠的狀態嗎?會做夢嗎?做什麼樣的夢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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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的時間大概是多少,起來之後會有乏力的感覺嗎?
會有即使是睡了很久但依然不夠的情況嗎?”
霍道夫給無邪倒了杯水,放在無邪麵前,隨後坐在無邪對麵的沙發上。
“嗯。”無邪點點頭,開始認真回憶起這些時間的睡眠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