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道夫,我真是看不清你到底想做什麼了。”張日山看著大晚上來找自己的霍道夫。
也是同一個座位,現在麵前的霍道夫的坐姿就遠比張海客那小子要收斂有禮貌的多。
不是張日山他有比較彆人的這個性格,著實是張海客那囂張又賤的模樣。
同個位置,再看看人霍道夫,坐的筆直,坐有坐像,站有站像的。
比起那小子,好的簡直不要太多啊,再說,他本來跟張海客就不算是太對付。
要不是那小子上門求和,張日山怕是提都不願意提到他,有點晦氣。
張日山看著對麵的霍道夫。
“看不看的清我想做什麼不重要,你看的清我這個人才是重要的。”霍道夫和張日山對視。
霍道夫說的是真心話,這種話也就是張日山說出來玩玩的。
就張日山還能看不出來?那才是真的有病了。
“哼,你倒是會說話。”張日山說著話,聳了聳肩,往後靠,呈放鬆姿態,椅靠著。
“我會不會說話,這都影響不了,你的判斷,至於我今晚來這做什麼。”
霍道夫看著對麵張日山的動作,微不可見的頂了頂顎。
霍道夫話說到一半,不說了,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對麵的張日山。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進行什麼,木頭人比賽呢。
“會長!有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快步走入,在靠近的時候,才看見對麵坐著的霍道夫。
嘴裡的話戛然而止。
男人噤聲斂色,站在張日山的旁邊,等著張日山的指示。
張日山掃了眼對麵的霍道夫,抬手示意男人把話說完。
看著張日山的動作,西裝男人立馬弓腰,靠在張日山耳朵邊將話說完。
霍道夫看著對麵兩人的動作,嘴角微微向上扯了個弧度,這樣的情況明顯是在霍道夫的預料掌握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對於對麵這人狐狸的程度,還是自己初來乍到,第一次算計人的興奮。
霍道夫左手捏著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肉。
以此來轉移注意力,或者說,掩藏住自己的快要壓抑不住的興奮。
在張日山聽手下彙報的期間,霍道夫那眼是一點沒閒著。
像個攝像機,緊緊盯著張日山的臉,想要將張日山所有的表情全部儘收眼底。
微微的皺眉,一絲絲眼神的變化,都足夠再讓霍道夫有點欣喜。
霍道夫故意的,故意將話說一半。
不過,這話說一般,並不是為了留什麼懸念,故作玄虛。
他今晚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現在的這一幕的。
霍道夫想著,低頭看了眼食指處的戒指,漫不經心的轉動著。
現在這個時候,張麒靈應該有了動作,並且很快解雨臣也會有動作。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算是吧,比起這個他更想先以一個觀看者的角度,看看這場好戲。
當然這場好戲,隻有他一個人怎麼能看的成呢,戲觀眾越多越好。
好戲是要分享的。
“霍道夫,你今晚就是為了這事。”張日山聽完手下離開之後,冷冷的看著對麵似有喜色的霍道夫。
張日山收回剛才他誇霍道夫的話。
眼前這人還真是裝的好的很,衣冠楚楚?算是好聽的詞了。
張日山有些頭疼,這一天天的怎麼都是些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上趕著要過來找不痛快。
“什麼事?張會長可以直說。”霍道夫眼神之中似有不解,看著張日山。
張日山看著對麵十分有演技的霍道夫。
“嗬,看著霍醫生這副模樣,想來,應該是不知情的,看來是我多想了。”張日山不想把剛才聽到的事再說出來。
隻是聽了一遍就足夠他煩心頭疼的了,更彆說從他的嘴裡,再親自的說上一遍。
那才是要命的。
霍道夫就是抓住了這個點,他明白無邪的重要性,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爆炸程度。
他要是張日山,現在恨不得直接就插上翅膀直接飛到無邪的麵前。
這不僅僅是張日山的想法,也是他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