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歸說,做就不一定是這麼做的。
“哈哈,我就是來這邊看看霍醫生,沒想到他也出車禍了。”無邪聲音頓時就蔫了下去。
無邪覺得他也沒做什麼事,甚至過來看望還體現了他這個友好的品質。
就是不知道心裡那莫名其妙的羞愧感是哪來的。
人尷尬的時候,通常會顯得異常的忙碌。
就比如現在,無邪一邊說話,一邊手動一動,一邊抬頭看看四周。
“啊,原來是上次為無邪你看病的醫生啊,我說呢,你怎麼要過來的。”張海客靠近病床,看著霍道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你認識。”劉喪看著眼前裝模做樣的張海客,雖然現在他不應該出聲,但這做作之態實在是讓他看了心煩。
“看你剛才那模樣,還以為你早就知道呢。”劉喪盯著張海客,雖沒看到,但他的耳朵可是好使的很。
張海客一過來就和張日山進了霍道夫的病房。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說的話給你了這樣的誤解。”張海客笑著回望劉喪。
“無邪,下午還有排練。”張麒靈的眼神從始至終都落在無邪的身上,劉喪和張海客這邊的風起雲湧,不是他所關心。
“好好好,都忘了今天下午還有排練呢,是要回去了,再不回去這時間都來不及了。”無邪聽著張麒靈的話,輕輕鬆了口氣。
“排練?這是準備了什麼好玩的節目?”張海客往後退了一步,站在無邪麵前笑意盈盈的看著。
“也不是什麼好玩的,就是話劇,還是開學來的第一回。”無邪解釋道。
“話劇啊,一般的話劇我倒是沒興趣,不過無邪你的話劇。
我是感興趣極了。
不知道我倒是能不能過來欣賞欣賞無邪你所演的話劇呢。”
“當然可以了,這次演出是開放的,你完全可以過來看。”無邪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
無邪的話剛說完,就見張麒靈過來一把拉住了無邪的手腕,無邪被帶走了。
“你倒是大方,直接成就了彆人啊。”劉喪看著還站在原地不走的張海客,眼不見心不煩。
這人隻要一出現在麵前,眼睛看到了,那便是煩的厲害。
“同學說話好生刻薄啊,不知道我們兩個是有什麼仇怨嗎?以至於你對我說話如此的針鋒相對。”張海客轉頭,嘴角噙著淺笑。
隻是不比剛才麵對無邪的那笑意,現在的諷刺不屑更多。
“刻薄?那就對了。”劉喪點點頭,對於張海客這明顯是睜著眼亂說的話表示認同。
“沒什麼仇怨,隻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你要是不出現在我眼前倒還好。
隻要你一出現在我眼前,我這心裡就是不太舒服,煩!煩得很,就想罵你。”
無邪走了,劉喪是無所吊謂,也不用什麼偽裝了。
這次輪到張海客失策了,看著劉喪,嘴隻是動了動還沒來得及說,就又被劉喪打斷。
“你還是彆說話了,彆說什麼禮貌不禮貌的,據我了解你也不是什麼禮貌人。
可彆己所不欲,罵人的話不說出來憋在心裡,心就會變臟,這說出來了,心就不臟了。”
張海客真是無語了“你小子還會真是人不露相啊,還挺會說的啊。”
“你先彆跳腳,要是不爽了下次就小心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