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躺椅上朝著門外望去,總是覺得缺了點什麼。
之前跟胖子提過一嘴,“缺點什麼?要不你將你祖傳的老本行拾起來。”
我聽到後瞅了眼胖子“要我養幾隻狗?”
“嗯,你不是說缺點啥嗎,這院子裡,人這麼多,肯定是不缺人的了,這花花草草的也是多的很。
有了小哥的小雞,再來點你的小狗,這不正正好!”胖子越說越起勁,看他那樣,我還沒說些什麼,他倒是覺得很不錯。
就差直接帶兩隻狗回來了。
“還是算了吧,有小雞們就差不多了。”我咂吧咂吧嘴。
之前也不是沒想過這件事,就對於我家這祖上的養狗基業,我雖沒跟爺爺學過,但從小熏陶著的,那也是有點無師自通的能力。
這東西還是很有天賦的,更不要說家裡養的那些狗,我哪個沒跟它們交流過的。
彆說現在養的一些狗,那可是從小就聞著我味道長大的,說實話。
我想要養狗,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之所以,沒將這件事提上日程。
就跟胖子說的家裡其實東西挺多的,真要說缺,倒也不缺。
這個點,也就是我有時候坐在這放空無聊的時候才會想到。
除了這之外,也是致使我現在沒有打算的直接原因。
我懷疑黑瞎子在狗這方麵有一些特殊的愛好。
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太早了,可采用的證據也太多。
黑瞎子手欠欠的,以前剛認識的時候最多隻是會覺得這人裝的很,有種什麼都知道,但就是不說,就是要你帶著強烈求知欲去問他的時候。
他才會將他所知道的吐露出來。
那個時候,我對他的印象是僅局限於這言語的裝。
之後,更加熟識了,我就發現這人,手也是欠的很。
許是看我跟他熟了,便能上手勾肩搭背的了。
不僅是這樣,若隻是這樣我倒也沒怎麼記著了,他似乎對於我的腦袋有著一種堪稱執著的目的性。
開心的時候喜歡抬手摸一摸,不開心的時候也喜歡摸一摸。
沒事了要摸一摸,有事了更要摸一摸。
美其名曰“劫後餘生的慶祝。”
我也是從一開始的不解抗拒,時間長了次數多了,心態放平,心想摸就摸吧,反正我頭發多的很,也不怕你這兩下一摸。
其實,你還真彆說,我也想過,這瞎子是不是嫉妒我一頭濃密的秀發。
不過這個念頭剛起,就被落在黑瞎子頭上的視線所看到的濃密短發給製止住了。
就黑瞎子,他嫉妒我的頭發,還是算了。
為什麼,我又說他在狗的這方麵有些特殊的愛好。
那是因為,我發現,他這手又欠揍到了一種程度上。
不僅僅是會揉一揉,摸一摸我的頭發了,還會拿手蹭蹭我的下巴。
“你這樣跟逗狗一樣”我當時見他做這個動作,就說過他,想要將他的手給拍開。
但,事剛結束,我躺在床上,實在是沒力氣。
我就想不通了,明明都是一起做的,不就是一個上一個下的區彆。
憑什麼他還能這麼跟個沒事人一樣,做出這樣挑逗的動作。
“逗狗?沒什麼區彆,就是逗逗你這種無小狗。”黑瞎子聽著我說的話,像是憋不住的笑,笑著笑著,俯身靠在我的脖頸處。
我聽著他帶著輕微喘氣的聲音“怎麼樣,我的手法舒服吧,舒服的話那就獎勵我,再來一次。”
!??!!黑瞎子你!
我是沒力氣了,說是砧板上的肉,任人翻轉也差不多了。
因為這件事,我心裡憋得慌,我覺得黑瞎子這人真是有點什麼特殊的癖好。
不會因為現在是法治社會,就隻能搞這些小動作了。
我心想就他以前乾的事,彆說無期徒刑了,做個幾輩子也是夠夠的。
我心裡不服,為此還想著等到下一次黑瞎子的時候,就直接離家出走。
讓他屁也吃不到。
嗬嗬,要不說他是我師父呢,按照他的話說,“我要是連你在想些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就白當這師父了。”
我無語,心道你又來這一套了是吧,又開始了是吧,裝起來了又。
“那你倒是說啊。”
“聽胖子說,你想養狗,怎麼不養?”黑瞎子沒回答我的問題,又將話題扯到了我的身上。
我心裡了然,就知道會這樣“怎麼不養,你還不知道,看你這表現我都怕你把我的狗給霍霍了。”
明知故問的人,最臭不要臉,黑瞎子尤其。
“哈,我?怎麼會霍霍你的狗呢?”黑瞎子的頭枕在我的肩膀上,笑聲直直的傳入我的耳朵裡,麻麻的。
“下一次,下一次肯定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