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睡得這麼早,會不會淩晨就醒了。”黑瞎子站在無邪的床頭一動不動的盯著無邪看。
不知道看了多久,張麒靈和解雨臣回來一打開宿舍門,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詭異之中又帶著點詼諧。
說實話,黑瞎子會這樣的反應那完全是在預料之中的。
畢竟,這故事都進行了這麼久,他才上車,真不知道該說是慘還是不慘呢。
“知道你興奮,但這樣恐怕是會嚇到無邪。”解雨臣目光移動,看著熟睡著的無邪。
“他睡得很沉。”張麒靈同解雨臣一樣的動作,先是看了眼黑瞎子,然後視線落在無邪的身上。
“有問題。”黑瞎子動了動,抬手搭在無邪床邊的欄杆上。
“什麼問題?”解雨臣收回視線,黑瞎子的話一時間來的有些跳躍,但多年來的默契讓他明白,必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彆這樣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也被瞎子我這獨特的魅力給迷住了呢。”黑瞎子側過身看著眼前的解雨臣和張麒靈。
有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彆給臉不要臉。”解雨臣“如果你隻是想要犯個賤的話,直走出門不送。”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彆搞這些有的沒的,尤其是關於無邪的。”解雨臣向前走一步,站在無邪的床邊,抬手理了理無邪的被子。
“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這麼不正經的人嗎。”黑瞎子搖了搖頭,表示對於解雨臣的話一點也不中肯。
“咱們就是說,也不是那麼不靠譜的人,最起碼這被迫演技方麵也是挺不錯的,出神入化。”
“這是你的演出費。”解雨臣不等黑瞎子的話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了張卡遞給黑瞎子。
“還是解老板大氣啊,霍道夫那小子倒也不怨。”黑瞎子動作極其迅速的將那張卡收入囊中。
那速度快的,怕不是真的專門練過。
哦,忘了,他是黑瞎子,倒是也不用在這方麵專門訓練。
“到底什麼事。”張麒靈在看著黑瞎子這話題轉的快要轉不回來的時候開口拉回。
“大徒弟的這裡不太正常。”黑瞎子抬頭看了眼張麒靈,許是覺得出奇的很。
笑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兩人。
“你有病?果然,就不應該讓你多說話。”解雨臣看著黑瞎子的動作。
即使知道黑瞎子的根本意思不會是這樣,但第一反應還是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不是,花兒你怎麼也跟黎簇那小子學上了??”黑瞎子有些不可思議,這玩意,還真是好的不學學壞的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說的還真是沒錯。
“因為我發現,這句話對你還真是挺貼合的。”解雨臣不想多做解釋。
“回來的時候,我發現無邪最近的睡眠有問題,尤其是今天,他說總是會有控製不住的困意襲來。
還會做夢,做很真實的夢。”
黑瞎子說著話,抬手將無邪桌子旁的椅子拉開,坐了上去。
“霍道夫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是也不是。”解雨臣對於黑瞎子的話,明顯思索了會。
“嗯,當然不止他,要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話,不至於現在都昏迷了還能控製著。”黑瞎子點點頭。
“是,催眠?”解雨臣看向黑瞎子,在這方麵黑瞎子還是比較了解的。
“有點相似,但又不是。”黑瞎子把玩著剛從解雨臣手上拿過來的卡。
“不是催眠。”張麒靈從兩人對話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著。
這件事不應該是催眠,一個聲音指引著他,早在霍道夫之前,就出現了如此的症狀。
“之前,無邪的手腕上出現了這樣的印記。”張麒靈說道,打開手機相冊,將之前拍下無邪手腕的照片給兩人看。
“這金線”黑瞎子拿過手機,仔細的辨認了會。
“在霍道夫從帝都回來的時候,他找過劉喪。”解雨臣看著這線索,腦海之中將其與之前的連接在一塊。
“既然知道了,沒行動,這可不是花兒爺你的風格啊。”
“是證據不足,還是其他的原因啊。”黑瞎子十分穩健的發揮著他那正經不過三句話的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