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抓住,徐淑累的雙手撐著膝蓋氣喘籲籲,微微昂頭道“好了,好了,彆跑了;我不抓你了還不行嘛!你說說你,小小一個,腿還短,怎的跑這般快。”
“歧視身高過分了呀!”停下腳步,明嫿笑眯眯的抗議。
程怡笑開了,司有錦扯了扯嘴角,趕忙用手捂住嘴,眉眼不由自主彎了起來。
徐淑一個疾衝,抱住她後哈哈笑,“看你往哪兒跑,跑啊!怎麼不跑了?”
“你放開我,看我跑不跑。”
“不放不放。”
小姐妹玩的高興,肖大丫在門口看著她們玩鬨,心頭的不平再次升起;夫子隻看得到她,同窗們也隻喜歡她。莫非她肖大丫生來便該這樣?看著她優秀,看著她踩著所有人嗎?
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樣?
天賦不及她,可愛不及她,心機不及她,甚至連人緣也不及她。
她拿什麼跟三丫比?
“好了,彆鬨了,讓明嫿喘口氣;看她都快岔氣了。”司有錦上前解救。
徐淑咧嘴嘻嘻笑,雙手鬆開,改為為明嫿撫著後背幫她喘氣,“明嫿,參與科考是個什麼感覺?考場裡都有什麼?你們做的題難嗎?”
明嫿喉嚨動了動,喘息均勻後才道。
“考場有兩排考舍,很長很長的兩排;考生進去後會被按照衙門給的參考證明分舍號,我被分在最前麵第三間,位置還不錯。考場內不能隨意走動,吃喝要自己動手,至於如廁有專門如廁的地方,需要先報備。”
“因為考舍離的很近,要求不得隨意交談;不能作弊,一經發現逐出考場,我在考場裡考了三天,一半時間在睡覺,一半時間在做題。題目不算難,隻是考詩詞歌賦的時候有點難,姐姐們也知道,我的詩詞歌賦學的不是太好;所以,在詩詞歌賦上花的時間最多。”
程怡白她一眼,“可拉倒吧,你的詩詞歌賦再差,能有我們差?好歹你能做的出來,我們連詩詞都憋不出來一個字兒。”
“就是。”徐淑狠狠往明嫿臉上捏一把,算是出氣了,“你這麼謙虛可不行,你看看你才多大;我們多大了,你都能去參加科考了,我們還在學基礎,人跟人的差彆怎麼就這麼大呢。”
乖乖任她們蹂躪了一會兒,實在是臉上火辣辣的,明嫿趕忙躲開了。
“各位姐姐手下留情啊!你們又不想靠著科考出頭,我的夢想是科考步入官場的人,和你們能一樣嗎?姐姐們不考也有家族可靠,我家就我爹是秀才。”
司有錦輕勾唇角,她們幾個確實隻是來鍍金的。
徐淑和程怡相視一眼,到桌前坐下倒了杯水熱水喝,“知道你夢想遠大,好好努力吧;以後姐姐們可就靠你了,讓我們也走出去就能跟人吹兩句,瞧瞧,那誰誰誰是我以前的同窗,我們關係可好了。”
明嫿連連點頭,道“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熱熱鬨鬨的玩了一下午,晚食用過後,小姐妹們默契的沒再拉著她笑鬨,讓她好好休息。
時間如白馬過隙,一晃而過。
揭榜日子到來,這一天上午,書院停課白日;田夫子、馮夫子、肖正寧、肖鴻康以及男子書院的夫子和其他考生踏出縣學,往衙門考場前等候。
“肖夫子。”一位同是學院夫子的人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