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錦衣衛恭恭敬敬回了一聲，身子壓的很低；繼而扶著太子上了馬車，他才朝周圍連連招手，不斷有佩戴繡春刀的錦衣衛彙聚，他們手中牽著一匹馬兒，其中一人牽著兩匹馬。
而有兩人是沒有牽馬的，他們自覺上去兩輛馬車車轅上駕車。
“啟程。”
錦衣衛頭頭翻身上馬，打頭走到了最前方的馬車前領路；隨行有十名錦衣衛跟隨在馬車兩邊，將馬車保護的密不透風。
前麵一輛馬車裡。
明嫿輕笑道“這個朝代居然也有錦衣衛。”
“有錦衣衛不正常嗎？”通天問道。
“師尊，你穿過幾個世界？”
通天略一思索，道“三個世界，一個星際，一個魔法，一個古代；古代是在明朝，那裡也有錦衣衛，那些錦衣衛相當厲害，勢頭很猛。”
“師尊，不是每一個朝代都擁有錦衣衛的；錦衣衛是為了皇權的統一性，錦衣衛是皇帝手裡的一把刀，最犀利的刀。最盛行的時候，文武百官無有不懼的。”
“你叫的什麼？”後麵的沒聽進去，前麵的聽到了。
明嫿張了張口，不得不再喊一聲，“玉宸。”
“下次不能忘了。”
“這不是順嘴了嘛！以前一直叫您師尊，也沒錯兒啊！”
通天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說她下次不能再叫錯了，“再叫錯，我可不會讓你再讓蒙混過關了。”
“行叭行叭。”明嫿敷衍擺手，撩起馬車車簾往外看，大清早地縣城擺攤的百姓來的少；路過的地方也不過是有幾家賣菜的來的早一些。
人間煙火氣。
她在洪荒是看不到的。
“凡間也有凡間的好，熱鬨，有人情味兒，有煙火氣。”
通天含笑點頭，往車廂上靠了靠，不疾不徐說道“是你的心野了，以前你修為沒上去的時候，沒法穿越時空，在洪荒不也待的好好的；見識過了更多的繁榮，你更向往外麵的世界了。”
對此，明嫿不置可否。
剛穿越到洪荒時，一心想自保；拜師後一心想強大，不被人欺負；有了實力後又想更進一步，因此有了穿越時空積累功德；等到他足夠強大了，證道混元了，她又開始想念凡間的煙火氣。
人總是不知足的吧。
明嫿輕笑，笑的是自己的不知足；也就她福報在不斷累積，才能有今日。她本為混沌靈根，即便到了洪荒降級了，那也是位列先天的。
自身福報自然是有的，在洪荒的那些小說裡，從未有過檸檬樹的出現；想來檸檬樹要麼死了，要麼從未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