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那你們說該怎麼做?”
西域主將、寧國元帥眼裡的嫌棄和鄙夷藏不住,草原首領是蠻可不傻,一切看的明明白白。
西域主將道“糧草不夠,援兵不至,我方兵力較之西北軍的兵力已成弱勢。”
“正是。”寧國元帥滿臉認同,二人多了一分惺惺相惜的默契,主要是有個傻缺在旁邊做對比,一下子他們就有了默契,沒辦法,人都怕比較,“當下局勢,雖說一動不如一靜,但我們的糧草見底不足以繼續供應;出去的人是死是活也不知,糧草和援兵一樣也等不來,想靜也不能這麼靜下去。”
草原首領那張粗狂的長相上寫滿狂躁,不屑乜他們一眼,得意到趾高氣揚道“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打,我們三國的兵力你們是有目共睹的,削弱到了一定程度,強攻是不行的;所以我才說寧國的蠱蟲可以用起來,也消耗消耗他們的兵力。”
“總不能他們削弱我們的兵力,我們什麼也不做吧,這等憋屈氣我可不受。”越說越覺得對,草原首領眉飛色舞繼續侃,“你們要是不想打,那我可就帶人走了;我們草原隻有戰死的勇士,沒有被餓死的勇士,不打我們就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寧國元帥和西域主將扶額,對這等看似憨,實則精明的人,他們也頭疼;說話耿直,太耿直了,表麵粗狂,內裡精明。
眼看事玄乎就想退出,不陪他們耗。
“耶律首領稍安勿躁,不是我們不想打;而是該怎麼打,蠱蟲是好用,可我們此行蠱師隻有兩百人,折損一個對我們寧國而言都是巨大的損失。”寧國元帥賣慘道“蠱師是從小用各種珍惜藥材毒物培養起來的,耗費巨大;而且,這類人萬裡無一,這兩百人已是國內所有的蠱師了。”
草原首領斜睨他要不是知道寧國人陰險,他差點就信了。
寧國人口在八十萬左右,萬裡無一?可拉倒吧。
西域主將見他賣慘的煞有其事,他扭開頭,表示跟他無關。
這種事關國力之事誰會拿出來亂說?
誰信誰是傻缺。
“你們彆不信啊!我們寧國幅員不算遼闊,人口也不多;能培養出兩百蠱師已是不易,耶律首領的建議,本元帥不是不願答應,而是這份損失該怎麼彌補”
西域主將聽的似笑非笑,滿懷深意瞅著人,“這些話你信了就好。”
“嗐,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兩百蠱師全是國主撥下來的;要是損失了,本元帥回去怎麼跟國主交代呢,胡主將,耶律首領不明白我的苦處,咱們都是效命之人,你該明白本元帥的苦處才是,你說呢?”寧國元帥苦哈哈的繼續說。
耶律首領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西域主將臉呢?
他們久久不言,寧國元帥心知忽悠不了人了,深深歎氣,“兩位不信就罷了,蠱師出動我可以答應,但你們得保證他們的安全;一旦損失了人手,本元帥是真沒法跟國主交代。”
既然對方退了一步,他們也不是蹬鼻子上臉的人,至少麵兒是這樣。
“好說。”耶律首領臉上有了笑意,“保護他們安全沒問題,但在戰場上誰也沒辦法保證一定能保住誰,隻能說儘力。”
胡主將點頭,一本正經,“耶律首領所言不差,就連我們在戰場也不能保證全須全尾的回來。”
“製定戰略時重點保護他們,這沒問題吧?”寧國元帥這下不退了,再退就沒底線了。
“那可以,隻要他們不往前衝,一定竭儘所能護住你國的蠱師。”胡主將對此沒意見,蠱師的作用大著呢,玩陰的玩陽的都用得著;護一護也沒什麼,怕就怕蠱師在後麵玩陰的。
正因如此,他們也要安排人看住這些蠱師。
三人湊一起商定戰略,蠱師們大後方,寧國、西域、草原一國出一半兒的兵力做前鋒;其他人作為後備,以及側翼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