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會兒,過完手癮,明儀突然發現動作有點猥瑣,剛才的表情應該也挺猥瑣。
汗顏!||
“咳。”
摸完不能白摸,得給它點好處才是。
明儀回首瞅四周。
沒人!
側身,借助身體遮擋,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玉盒;打開玉盒,濃厚的靈氣撲麵而來。
芊芊食指沾上芝麻大小的萬藥靈液,趁著無人來時喂進馬嘴裡。
萬藥靈液入口即化,化為靈藥精華流淌進馬軀的四肢百骸。
野馬在昏迷中,舒服地無意識地抽一抽四肢;意識逐漸複蘇,誰在摸它的鬃毛,輕柔溫柔,很像小時候母獸撫摸安撫。
安心,舒適,依賴靠近。
明儀看著在找尋溫暖來源似的野馬,很奇怪的感覺;但她不可能感覺錯,棗紅馬就是在找尋讓它安心的溫暖港灣。
親眼目睹它把馬腦袋放進了她懷裡,明儀忙不迭地接住。
沉手!
“程娘子”
於侍衛不知何時來了後院。
明儀扭頭望去,“於大哥,來的正好,它有意識了,應該要醒了。”
“是嗎?”於侍衛大步上前,看到的是小巧纖瘦的先女娘捧著一個大大的馬腦袋,一時竟忍俊不禁,“程娘子抱著它的頭作甚呢?”
“它剛才動了,怕它掉地上去。”
於侍衛將信將疑,不再追問,“它動了?”
“對呀,剛才動了好一會兒,它的頭差點懸在桌沿。”堅定點頭,對,就是這樣。
“看來是要醒了,您站遠點,野馬的野性不可估量,若是將我們當成敵人,它會拚死跟我們搏一搏。”
於侍衛伸手去接馬腦袋。
明儀搖頭,“它看上去很溫順。”
“”他很想說,看上去溫順沒用,要真溫順忠誠才好。
野馬睜開眼,被棚子外的光纖晃了眼;不安的嘶叫,‘噅噅’不斷,聲音呈虛弱狀態,身體倒是動作很大,被幫助了腿腳也將地上的放置它的石台動的砰砰響。
“好孩子,乖一點,不乖會被揍的哦。”一手托著馬腦袋,一手摸著鬃毛。
隨著她一下又一下的順毛,野馬看向明儀;清澈的大眼睛裡映襯著全是她的身影,它頭腦清醒過來,想起來,剛才好像就是她在摸摸毛。
很舒服,很安心,想要依賴她。
掙紮的動作慢慢緩下來,最後,安靜下來。
於侍衛嘖嘖稱奇,“不是說它的性子很烈嗎?”
明儀微微一笑,溫柔安撫著馬兒,不忘調侃。
“看人?”
“哈哈哈。”
於侍衛低聲哈哈笑,儘量不驚著剛醒的野馬。
“程娘子說的也許是對的。”他們這些人跟在程娘子身邊時間久了,不也敬服的很麼,就認她這個女主子。
明儀輕撫著馬兒的背脊和肩膀,“乖孩子,要聽話,以後我就是你主人。”
“噅噅~”
聲音輕快,似在應和她。
於侍衛看的新奇,那順滑的鬃毛看的他心癢癢;這可是一匹難得的好馬,說是汗血寶馬也不為過,甚至更好一點。
野馬能長到這個體格,很是少見。
他伸出手去,試圖跟著揉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