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安倍太郎說這件事情,其它的就拜托你了。”
陳少安伸出手,拍拍南雲造子的肩膀道。
“哈依。”
南雲造子挺起自己的胸脯道。
送走南雲造子,陳少安就開始配製新的毒藥。
說是毒藥,其實是類似於酒精的存在。
隻是濃度極高,可以讓人快速進入到沉醉的狀態。
服用這種毒藥的人,服用者會忘記服藥前發生的一些事情。
且隻需要一小杯的劑量,就能讓一個千杯不醉的人,陷入醉酒狀態。
陳少安將這種毒藥,命名為“酒神的祝福”
準備好這些之後,陳少安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一趟安倍太郎的住處。
這段時間,陳少安和安倍太郎的聯係較少,突然的出現,讓他又驚又喜。
和之前一樣,他九十度向陳少安鞠躬行禮,稱呼一聲老師之後,這才打開房門,讓他進入。
陳少安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一瓶酒放在他麵前道
“我需要你把這瓶酒,並且讓他馬上喝掉。”
“誰?”
安倍太郎看著那瓶酒,懷疑這到底是酒,還是毒藥。
“在陸戰隊司令部的鍋爐房,前天先生你應該認識吧。”
陳少安說道。
這話讓安倍太郎的眉頭微皺,說道
“認識,但是·····這酒裡有毒?”
陳少安搖頭道
“不是,隻是喝了之後,會讓人很快醉倒。”
這樣說著,他就將大概得情況說了一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老師,我會完成這個任務的,隻是到時候如何將那位同誌運輸出來呢?”
安倍太郎問道。
陳少安道
“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考慮,我在陸戰隊司令部裡麵,還安排了其他人。”
“明白。”
安倍太郎不再多問,雖說他好奇另外一位同誌到底是誰,可老師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上午,南雲造子照例進入到監牢之中,看到中山康介正在對老金展開刑訊。
“長官,您來了。”
看見南雲造子,中山康介放下手中的水壺。
在他身後,是蒙了毛巾,正在遭受水刑折磨的老金,奮力地掙紮著,扭曲著身體,口中發出絕望的嗚嗚聲。
南雲造子走過去,將老金臉上蓋著的毛巾掀開,冷冷地看著他道
“說,你的名字,還有你的職務。”
老金笑眯眯地看著南雲造子,隨後就從自己的口中,吐出一口水,恰好噴在她的臉頰上。
“八嘎!”
看到老金竟然將水,噴在南雲造子的臉上,中山康介掄起胳膊,就是兩巴掌抽在老金臉上。
這兩巴掌下去,老金原本就腫脹不堪的臉頰上,又多了兩道血紅的手印。
可他非但沒有慘叫,反倒縱聲大笑起來。
“狗日的小鬼子,來吧,殺了我啊,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回蕩在審訊室內。
此時的南雲造子冷笑一聲,便將水壺打開,重新接了一壺水。
在這個過程之中,她不動聲色地將“最後的晚安”放入其中,然後走到老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