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遠舟也吃不下那些菜之後,三人都默契的隻吃那碟包子,不去動其他的菜。
吃著吃著,元祿忽然間開口道“如意,你姓什麼呀?我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
一旁的寧遠舟雖然吃著包子,可是耳朵也豎了起來。
任如意微笑著回道“元祿小哥,我姓任,單人旁的任,任如意。”
“哦,我知道。”元祿開心的道,“如意,你的名字好聽,姓氏也好聽。”長得也好看。當然,這最後一句話,元祿沒有說出來。
“元祿小哥的名字也好聽。”
“真的嗎?”元祿笑嘻嘻的。
任如意和元祿兩人的交談甚是歡快,寧遠舟就被兩人給落在了一邊。
寧遠舟有些不滿,他開始陰陽怪氣的說道“元祿,你還記得之前村裡有一隻狗,也叫如意嗎?”
“啊?有嗎?”元祿不記得了。
任如意低著頭,眼裡閃過了一絲不快,毒舌男,居然敢拿娘娘給她美好寓意的名字去和狗作比較,要不是她現在還沒恢複,真想給他一個教訓。
不想繼續聽到寧遠舟的毒舌,任如意調整好心態站了起來,“我吃好了,先去後院洗衣服了。”
“如意,你的傷還沒好呢,等會我來幫你。”元祿在後麵喊道,任如意頭也沒回。
“寧頭兒,你看,你都把如意給惹生氣了。”
“我故意的。”寧遠舟咬了一口包子。
“啊?為什麼呀,寧頭兒?”元祿一臉天真的看著寧遠舟。
寧遠舟輕輕的將元祿靠過來的頭推後一些,他總不能說,是因為看著你和她兩人相聊甚歡,他看不過去了。才故意這樣的吧?
寧遠舟隨意找了個借口“你看,她如此受不得氣,說明她不是什麼舞姬。若真是舞姬的話,比我剛才那些話更難聽的,她都得承受得住。”
“哦。”元祿點了點頭。
寧遠舟舉著杯子喝水,袖子滑落的時候,他看見任如意在他手上咬的傷口依舊還在。寧遠舟嘴角微翹,這不但是一隻小野貓,還是一隻極其高傲的小野貓。
“寧頭兒,你笑什麼呀?”元祿看著寧遠舟。
“沒什麼。”寧遠舟放下手中的杯子,輕輕的扯了扯衣袖,擋住了自己手腕上任如意的咬痕。
“是嗎?”元祿很明顯不相信,“可是我怎麼覺得,自從如意來了以後,寧頭兒你的笑容都變多了?”
“元祿,你想多了。我隻是因為今日安葬了宋老堂主,想著我不日就可以歸隱深林了,我自然高興。”
“這樣呀。”元祿開心了,若是寧頭兒對如意有意的話,那……那他的小心思,是不是就該藏起來了?
元祿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很確定,對於如意,他是心動的那種。
不對,元祿看著自己懷裡的藥丸,瞬間失落極了。他,能不能活過二十歲都不一定,怎麼敢有資格想其他的呢?
“吃完飯你也回去歇著吧。”寧遠舟拍了拍元祿的肩膀。
“好。”元祿吃完飯,將那些碗筷收起來端到了後廚裡。